直等到钟扬和彭可诗过来,两个人才分开,秦青卓回自己工作间。
拿起吉他继续排练时江岌心里叹口气——这次又没能聊成。
然而秦青卓说累,他
江岌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脏角顿时随他语气塌陷下去,没办法继续刚刚话题。
他手掌覆上秦青卓颈后,很轻地揉捏几下:“下午见人又很难缠?”
“倒也不是难缠,就是这个乐队啊,每个人想法都很活跃,七嘴八舌,所以聊下来实在是有点累,累到不想说话……”秦青卓略长头发蹭着江岌颈窝,“所以别说话,就抱会儿吧,好不好?”
江岌“嗯”声,只手抱着他,另只手去关门。
“你唱歌给听吧。”片刻后,秦青卓又说。
“看你挺认真,怕打扰你灵感,”秦青卓笑笑,“再说,就想这安静地看会儿男朋友,不行?”
“行啊,”江岌低头吻下他嘴唇,“你想看就看多久。”
秦青卓笑声,视线在屋里掠过:“怎就你自己,可诗和钟扬呢?”
“彭可诗下午有课,排练到三点他们俩就走,”江岌说,“等晚上再来接着排。”
秦青卓点点头,又问:“那跟林栖讨论过?”
秦青卓这趟出去得挺久,等到回来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走上楼梯,他没回自己工作间,先拐去糙面云排练室。
排练室没关门,里面传出吉他声音。
秦青卓走过去,看到钟扬和彭可诗不在,只有江岌个人坐在高脚凳拨着吉他,间或拿起乐谱修改几笔,看上去很专注模样。
窗外落日渐渐隐去,排练室内光色昏浊,勾勒出少年起伏分明侧影。
“想听什?”
“《轻啄》,”秦青卓说,“想听这个。”
江岌笑笑,应声“好”,在他耳边低声清唱起《轻啄》。
秦青卓则闭上眼睛,听着他用低沉而干净嗓音唱着这首为自己写歌。
屋内光线渐暗,谁也没开灯,就这抱在起,个安静地听,个安静地唱。
“上午讨论点,栖哥说实在请不动你话他再顶上。”
“刚回来时候碰见他,”秦青卓笑笑,“把他说顿,他那边肯定是真心实意来帮你们助唱,你们也定下心来,明天再好好跟他聊聊这事儿。”
“但还是想请你助唱。”江岌看着他,见他又摇头,继续说下去,“秦青卓,你跟说说你顾虑,是不是害怕又像上次在台上那样忽然耳鸣发作,但现在导演已经变成绮姐……”
“好好,”秦青卓伸出胳膊环住他腰,脸贴到他肩膀上,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他,“不要聊工作好不好,已经聊下午工作,真要累死……”
语调是软,还带着点撒娇意味,是那种不常见、有点示弱语气。
等到江岌改完遍乐谱,放下吉他起身喝水时,才看到倚着门框看着自己秦青卓。
仰头喝着矿泉水,抬眼看见秦青卓,他动作停顿下来,放下手里水瓶。
“什时候来?”他刚刚是真没注意外面动静。
“就会儿,”秦青卓说,“你弹第二遍副歌时候吧。”
江岌朝他走过来,抬手摸他脸:“那怎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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