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少年,你这样是请不到你们秦老师。”林栖抬手搭他肩,语重心长,“秦青卓可是从寰扬出来人,他应付过媒体比你听过专辑还多,转移话题是他拿手好戏知道吗,你要是每次都顺着他聊别去,那等决赛结束你也跟他绕不回正题上。”说完又好奇问句,“哎,他这次又是怎转移话题?”
江岌:“……”
“是不是不该多嘴问这句,”林栖笑声,接着给他出招,“总之,你要是真想请他,就别着他道,也别太顺着他,青卓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得逼他把。”
江岌时没说话,继续往前走着。
林栖最后这句话让他有点醍醐灌顶。
说助唱,秦青卓就没音儿,闭着眼睛不出声,呼吸渐沉,也不知是真睡着,还是装睡着,反正江岌再说什,他全都毫无反应。
江岌对着他没办法,以往江北不听话时候,他早就凶过去,对着秦青卓他却凶不起来。话也不忍说重,动手就更不可能,掐下腰,手上都得留着九分力——就这,被他掐下,秦青卓身上被掐出红痕都得过会儿才能消。
于是直到次日上午,江岌去排练室,“请秦青卓助唱”这事还是毫无进展。
排练中途他去趟卫生间,出来时遇到林栖。
“怎样啊,”林栖跟他朝同个方向走着,“那事儿成没?”
又实在不忍心跟他继续聊下去。
那就等晚上吧,江岌心道,晚上定好好聊聊这事儿。
然而晚上也没能聊成。
坐到沙发上他刚说“助唱”两个字,秦青卓就朝他靠过来,手指摸上他腰。
起初江岌握住他肩膀,试图让他坐好别动,但秦青卓执意凑过来,附在他耳边诱惑般地说声:“躺好,今天来动。”
说醍醐灌顶不太准确,他内心其实直都知道,秦青卓或许就是需要被逼把。
否则接下来事情就会直在原地打转——他提起来,秦青卓绕过去,然后就直这磨到决赛,磨到只能让林栖来做这个助唱。
倒也不是每次就忍不住身下那点欲望,想忍当然是能忍得住。只不过想到继续逼下去,秦青卓就会又出现那种抗拒且躲闪眼神,且会肉眼可见地变得不开心起来,他自己就先打退堂鼓。
毕竟相比逼着秦青卓去做某件他不愿做事情,江岌更想看到秦青卓快乐、沉沦和失控样子。
走到楼梯口,林栖要下楼,江岌才出声道:“栖哥,有时间聊聊?”
“还没。”江岌说。
“青卓怎说?”
“就……”“色诱”两个字从脑中冒出来,江岌不动声色,顿顿,“总是转移话题。”
“他转移话题,你就顺着他聊别?”林栖接着问。
江岌“嗯”声,心道你不知道他是怎转移话题。
于是理智迅速溃败,欲望大获全胜。
做时候是没办法聊正事,做完之后秦青卓又会很快入睡。
“秦青卓你故意吧,”结束之后江岌忍不住掐把他腰,“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睡吧睡吧,”秦青卓闭着眼睛,话音里带着点笑,摸索着搂住他,“明天早起排练。”
江岌掐完他腰,又伸上来掐他脸:“那你来给们助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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