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秦青卓好像也觉出
不同，以
“疼
？”江岌低声问句。
“耳朵不疼，”秦青卓说，“不过你把
手握得有点疼。”
闻言，
旁谢程昀顿时笑出声。
江岌“哦”声，抿抿唇，握着秦青卓手放松点。
之前秦青卓做检查时候，脑子里想都是什时候才能赶紧结束，这种心情这次却被“少年人真是可爱啊”这种想法冲淡到所剩无几。
江岌“嗯”声：“也没想到。”
“走吧，”谢程昀笑道，带着他们往电梯方向走，“先去诊疗室做个检查。”
进诊疗室，秦青卓躺到诊疗床上，江岌则坐在旁边椅子上陪着他。
谢程昀拿检查仪器走过来：“最近觉得怎样？”
“今天早上耳鸣会儿，”秦青卓说——他指是江岌给他听那首《陷入梦里》时候，“响得有点厉害，不过持续时间不算太长，别时间几乎没怎耳鸣过。”
请程昀吃顿饭，到时候把林栖、栗子、可诗和钟扬都起叫上。”
江岌应声，启动车子驶上路。
半路在便利店里买块三明治，秦青卓吃半，另半喂给开着车江岌吃。
这会儿不是行车高峰，路没怎堵车，块三明治分食完，车子也开到医院门口。
普济医院跟往常样，人潮拥挤、熙熙攘攘。
以至于金属仪器从耳朵里退出来，他才觉出这次检查好像比以往结束得都要更快些。
“结果怎样？”秦青卓看向谢程昀，江岌目光也落到谢程昀面前显示屏上。
谢程昀边看着检测仪器显示屏上，边在键盘上敲着检查记录：“你居然会主动问起结果，不容易啊。”
“以前没问过？”
“反正近两年是没主动问过，”谢程昀打着字说，“再往前倒是问过，但每次都是忧心忡忡语气，好像明天就彻底失去听力似，这次嘛……听起来倒是还挺期待。”
谢程昀“嗯”声，没多说什，拿起仪器给他做检查。
冰凉金属探入耳道，秦青卓感觉到自己手陡地被握紧。
他看向江岌，此刻江岌看着检测仪器显示屏，下颌线条紧绷，喉结比平时更凸出点。
类似检查秦青卓这四年已经做过上百次，每次做时候其实都有点抗拒，但这次看着江岌比自己还紧张，他却忽然觉得没那抗拒。
“你别紧张。”秦青卓看着江岌说。
谢程昀穿着白大褂站在台阶上方，抬手朝秦青卓示意：“青卓，这儿。”
这幕着实眼熟，秦青卓恍然间记起江岌第次陪他来普济那次——他喝醉次日发起高烧，起先江岌只打算送他去附近医院看病，在他执意要求下，才把他送来普济。只是那会儿彼此还都不熟，秦青卓便没让江岌跟自己进去治疗。
几个月前记忆浮现出来，秦青卓顿觉有些感慨。当时怎都不会想到有朝日江岌还会再陪自己来做检查，而检查目是自己想和江岌起登上舞台开口唱歌。
“怎还用你出来啊，”秦青卓迈上台阶，朝谢程昀走过去，“不忙？”
“出来透透气，做天手术都要闷死，”跟秦青卓说过话，谢程昀又朝江岌看过去，“进展比预想顺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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