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见面也没过多久，”谢程昀倚着办公桌打量他，“但
觉得你真是变
好多。”
“嗯？”秦青卓看向他，“哪儿变？”
谢程昀想想说：“记得第
次见到你
时候，就感觉你这个人啊，身上好像总蒙着层雾，平时虽然也跟人有说有笑，但底色好像总是悲观。最近给感觉吧，就是那层雾消失，终于有那
点发自内心快乐感觉。”
“是吗。”秦青卓笑声，“原来你之前是这看。”
“看人还是挺准，”谢程昀也笑，朝门外抬抬下颌，“小朋友挺靠谱，你知道前几天他是怎来找？林栖，夏绮，段崇，栗子，全都被他给拉过来帮忙做说客，特真诚地说他不希望你这辈子都被这个事困住，说只是希望你能开心点……把都给整感动，说这事儿真帮不上什忙，能做就是带你去找找青卓之前看过心理医生，不过她愿不愿意跟你透露相关情况，这就得看你自己。开始都觉得没戏，Julia那专业人，根本不可能跟他透露病人信息，但你知道他怎做？”
往做检查时候最害怕听到谢程昀跟他说结果，这次倒好像生出种期待感。
“好像还真是，”他笑笑，“那这次还跟以前样？”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以前每次结果也不坏啊，是你太悲观，总觉得没有起色，但其实在们医生眼里，能维持个不错现状，已经是很理想结果。”谢程昀敲完检查结果，抬头道，“不过这次指标确实比之前要好点。”
以往听到谢程昀这说，秦青卓心情并不会有什波动，因为“好点”这种说法，距离他想要结果实在是相差太远，但这次他却觉得安心点。
打印机发出嗡嗡运作声响，谢程昀将打出来结果递给江岌，江岌快速浏览遍，又问：“那上台唱歌会不会出问题？”
“怎做？”秦青卓挺感兴趣地问。
“他没去缠着Julia问你情况，就自己回去录那首《陷入梦里》——你应该听过，就是跟你合唱那种形式，然后拿过去给Julia听，问她这种方法可不可行，会不会伤害到你……真是绞尽脑汁啊，”谢程昀说到这笑声，“能看出来，这小孩真挺喜欢你。”
在此之前秦青卓只知道江岌去找过自己心理医生，却没想到
“其实按照以前检查结果，上台唱歌也不会有问题。”谢程昀说，“还是那个看法，手术之后之所以出问题，跟器质方面关系已经不大，主要还是精神方面原因，青卓你实在是太焦虑。”
江岌把检查结果递给秦青卓，秦青卓边浏览遍听谢程昀说着话——
“所以觉得，你们这次合作舞台倒是个不错机会，两个人起上台，确实比个人站上台更合适点，会在心理上有种安全感。如果心理上问题能逐渐克服，再配合器质方面治疗，话不能说得太满，但个人认为，只要没有强烈外部刺激，复发几率应该会相当低，甚至可以达到治愈可能。”
秦青卓轻轻“嗯”声。
做完检查，江岌下楼去交检查费用，秦青卓则跟谢程昀在他办公室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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