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没胃口,把剩下小半汉堡扔进纸袋子里。
杨柯:“想想去年,咱们多好,就从你跟鸟哥闹掰,就哪儿都不顺。他整天阴着张脸跟谁欠他钱样,你也不跟们玩,他这回要是真转学走,恐怕咱们以后再也聚不起。唉……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天上人间。”
俞仲夏:“……”
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专门练铁饼体育特
俞仲夏:“……”
“你们起吃饭吗?”他说,“知道晚上要上课,还看着他喝酒?他不正常,你们是不是脑子也有毛病?”
杨柯冤枉道:“不是啊,昨天们没起,他下课就自己走,上自习前回来就那样。”
俞仲夏:“他有病吧,个人跑去喝酒?喝完还他妈回来上自习?”
杨柯:“谁说不是呢,这下可怎是好。”
杨柯边喝可乐边说:“别看,万朋鸟停课回家。”
俞仲夏把耳机摘下来个,说:“他又干什缺德事?”
杨柯:“你们班没人说起吗?昨儿晚自习鸟哥跟们班主任吵架。”
俞仲夏没听别人说起,他睡上午,别人也不来烦他。
“该,万朋鸟欠不欠啊?跟人女老师吵架?”俞仲夏道,“你是不是要把可乐喝完!”
个男生,偷拍个男老师。
怪事年年有,最近格外多。
这就好像,平时并没发现穿某种款式衣服人很多,等自己买以后穿着出门,上午能和别人撞衫三次。
自从发现弟弟俞季阳喜欢男,夜之间,俞仲夏身边基佬和疑似基佬,犹如雨后春笋,biubiubiu地全花枝招展地冒出来。
难怪开学几天,在这个新班级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莫非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变态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俞仲夏:“……找下家转学吧,不然还能怎办?”
杨柯:“……”
俞仲夏又说:“也没准不用,当初不也差点被劝退,最后还是没有。没准这次学校就是吓吓他。”
高刚入学,军训最后天,俞仲夏和教官打架,被全校通报批评,差点因此劝退。
杨柯道:“万鹏这情况跟你那回不样,看是悬。”
杨柯把剩下半杯给他放回原处,道:“话这说是没错。鸟哥这回够呛,没准回不来。”
俞仲夏:“回不来?是什意思?”
杨柯:“暂时说让他停课,上午他爸妈都来,没见着他人,给他发消息,他说学校意思是劝退。”
俞仲夏把剩下那只耳机也摘,皱眉说:“和班主任拌嘴吵个架,不至于这严重吧?”
杨柯:“吵架是次要,主要是他昨天自习课前喝点酒,学校可能怕影响不好,想杀儆百吧。”
俞仲夏像朵遗世独立冷漠直男,面无表情地从教室出去,到校外找诊所看手去。
下午两点上课,他从诊所出来已经点,就近买个麦当劳,拿着回学校。
教室里有些同学趴在桌上睡午觉,安安静静没点声音,他就没进去,在门外围栏前,单手扒开纸袋子吃汉堡,可乐随手搁在围栏边台子上,手机放在可乐边上,戴着耳机刷抖音。
刚看两个短视频,旁边只手伸过来,把他可乐拿走。
他转头,是18班杨柯,马上警觉地向18班门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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