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对。”
赵主任道：“
想占用你半节自习，去开个班会。”
费辛：“好。”
许老师这次不知道要休息到什
时候，少说也得半个月二十天，等回来还会不会继续教19班，会不会继续当班主任，这都是没准
事。
没
许老师三十出头，还没有孩子，但她也并没有向学校提出申请。
费辛听其他老师们说法，是说许老师极有可能自己根本不知道已经怀
孕。
老师甲：“这个体育生家长上午来学校，刚见到校长时候还笑呵呵呢，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也给吓
跳。”
老师乙：“要说，劝退都是便宜，这种学生留在学校也是害群之马，要是许老师家里人，非得告他。”
老师甲：“说是还没成年，才十七，又不是刑事案件，告最多也就赔点钱。”
俞仲夏：“叫你妈！不去！”
下午俞仲夏他们班语文课，许老师没有来，薛老师来上成政治课，说许老师请病假。
到课间，几个同学叽叽喳喳聊八卦，俞仲夏竖着耳朵听几句。
……万鹏这次是真完蛋，劝退都算是最好结果。
理化办公室里。
长生，在对着他念李煜。
“别恶心人！”俞仲夏本来还有那丢丢伤感，这下点也没，道，“他转学就转学呗，说跟他人没样，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杨柯哭丧着脸：“十五啊，哥今天真好难过。可乐再给喝口。”
他自说自话地就把可乐全都喝，最后说：“明天礼拜五，等下午放学，们几个想去万鹏家看看他，你去吗？”
俞仲夏想也不想：“不去。”
老师丙：“赔钱也得让他家里赔，教出这什孩子，才十七就背上‘人命’，以后去社会上，那可真敢杀人放火。”
费辛：……这说似乎也不对吧？
这时赵主任从外面进来，听见“人命”这句，变脸喝道：“说什呢！课备完是吗？课件都做好是吗？你们是老师！不是街边晒太阳聊天退休老头老太太，个个长舌成这样！”
办公室里倏然安静下来，几位老师都端正坐好，各自忙自己事。
赵主任叫费辛：“费老师，晚上18班化学自习，是第节？”
费辛也脸震惊地听其他老师说着同样消息。
许老师昨晚和万鹏发生争执以后，就觉得不舒服，给家里打电话，家属来把她接回去，夜里送去急诊，流产。
七中自从建新校区，因为资金紧张，近两届都扩招，导致教师紧缺，分配不过来，有些副科老师个人要同时教四个班，还有格外紧缺科目，要跨年级教学。
这样情形，就造成年轻女老师请产假困难，最近年来学校里几位怀孕女老师，在讲台上都站到产前最后天。
学校里渐渐形成没有书面规定但大家心知肚明潜规则，女老师们想要孩子，得先向学校申请排期。
杨柯：“他搬家以后你还没去吧？他新家地方好他妈大，客厅都能打排球。”
俞仲夏：“都说不去！”
杨柯像位五大三粗居委会大妈：“你俩有什不能好好说吗？这都多久，他眼看转学走，你就别跟他般见识。”
俞仲夏：“不去。”
杨柯：“明天下午来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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