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妤站在那里没有动，安静
望着他，眼神平静，像是无论他做什
决定都能接受。
“姐，”方士清道，“如果你们还没有离婚，
告诉你喜欢他，你要选他，要选，你会怎选？”
方明妤嘴唇微动，却最终什也没说，转过身大步离开。
方明妤：“……”
两人离开这家饭店，桌上菜
筷子都没动，服务员收拾时候伤心不已，果真难吃到
这种地步吗？
“送你回家吧，”方明妤道，“你这样下午也上不班。”
方士清蹲在路边树下，胃里翻涌着却没什可吐，痛苦说不出话来。
方明妤皱着眉看着他，伸伸手想拍拍他后背，伸到半途又收回去，说道：“还是叫他来接你？”
你觉得他不在乎名誉？”
方士清忍不住道：“你别说，上次就告诉过你，不会和他分开。”
方明妤冷冷道：“这些身外之物们都不管，已经明确告诉你，不会接受你们俩在起，你们两个不要名誉不要脸，还要。”
方士清偏过脸去，唇角紧绷着，有点倔强，又有点委屈。
方明妤道：“还有爸妈，他们也不可能接受，你自己想，说对不对？”
方士清扶着树干摇晃着站起来，回过头看她。
两人对视片刻，方明妤忽而道：“你说得对，只要想到他和你在起，就嫉妒要发疯。”
方士清咧咧嘴，像笑又不像。
方明妤把双手插进羽绒服衣兜里，语速极缓说道：“清清，算姐姐求你，和他分开吧，好不好？已经得不到他，别让连你也失去。”
方士清猛地怔住，眼泪从眼角滚出来，他抬起胳膊用衣袖用力擦擦。
方士清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满杯，酒水洒在桌上许多，他皱着眉喝下去。
方明妤看着他动作，语气放缓些，道：“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死心眼儿，可人活几十年，不能只为自己。要你就和他继续在起，不要管，也不要管爸妈，要你就和他分开，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就是单纯离个婚，爸妈也不会知道，们该怎过下去就还怎过下去。”
方士清闷不吭声喝酒，耳朵和脖子都红成片。
卡间里沉默许久。
半晌，方士清红着眼睛，磕绊着说：“知道，你嫉妒他喜欢，才想让们分开，不……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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