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李局刚要开口时,道虚弱,极低声音道:“是林麦。”
陆时琛猛地将目光投向病床,走过去俯身看着孟钊道:“你醒?”
“嗯,”孟钊唇色仍然有些发白,“听到你们说话,就醒,有点渴……”
陆时琛摸索到病床边按钮,将病床升起来些,又拿起杯子去旁接热水。
“李局,赵队,你们也过来,”孟钊看向病床旁边两个人,“剩下两个绑匪抓到吗?”
门打开,陆时琛看看见外面站着岩城市局李局和赵队。
“陆顾问,”李局看着他,“抱歉们现在才过来,小孟怎样?”
“还在昏迷。”陆时琛脸上没什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淡。
“们能进去看看他吗?”
陆时琛将门开大些,让出步,李局和赵队走进去。
地呼出口气。
这晚,陆时琛伏在病床边,连做好几个噩梦。
他梦到自己开车闯入那个空旷厂房内,厂房内空无人,横在中间那人血肉模糊,他走进看,那人正是孟钊;
梦到那把匕首朝孟钊刺过去,他冲过去想拦,但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匕首利刃没入孟钊身体;
梦到那把枪黑洞洞枪口朝着孟钊,钢珠直直地冲着孟钊袭来,孟钊扑过来,帮他挡下全部子弹。
赵队摇摇头:“地毯式搜索整晚,还是没能发现那两人踪迹。们岩城多山,那处厂房更是靠近处深山,极易躲避追踪。”
“嗯,”孟钊没什力气说话,音量很低,“那三个人都是专业杀手,虽然都是亡命之徒,思想却极其冷静和理智,他们能选在这动手,肯定对周围地形非常熟悉,早就规划好逃跑线路……林麦母子怎样?在犯罪现场有没有找到个黑包?”
赵队道:“林麦似乎受到惊吓,句话也不说,他儿子不知被注射什药物,现在仍然昏迷不醒,所以们现在也是毫无头绪。至于那个黑包,那不是们给林麦假包
李局走到孟钊病床旁边,看他几秒之后,叹口气。
陆时琛站在侧后方,冷眼观察着这位跟徐局年纪相仿局长,开口道:“绑匪为什会知道林麦身上藏有定位装置?又为什会知道孟钊参与这次营救行动,李局长,您认为这切都是巧合吗?”
李局转过头,将陆时琛上下打量遍,才沉声道:“你这问,是在怀疑岩城警方?”
陆时琛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平静地发问:“在已知孟钊被停职情况下,轻易同意们参与这次行动,您能解释下这是为什吗?还有,和您之间并没有接触过,您为什会知道名字?”
李局没有立刻回答他问题,他只是保持沉默,似在沉思。
陆时琛几次惊醒,几次探出手去试孟钊呼吸,确认孟钊还活着,才能再合上眼。
连续做几个噩梦之后,陆时琛索性也不睡,外面天色也逐渐亮起来,他盯着孟钊,看着他脸上轮廓伴随着亮起来天色越来越清晰。
天近中午,孟钊还没醒过来。
见孟钊嘴唇很干,陆时琛倒些温水,用湿棉棒将水点在他嘴唇上。
这时,病房门忽然被敲响。陆时琛将水杯和旁边放到旁桌子上,起身走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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