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习生没明白这个意思，没底地问：“尚主任，
是不是哪表现得不好？”
尚扬道：“没有，挺好
，别紧张。”
实习生道：“那您怎
直皱着眉，还越皱越紧？以为您对不满意。”
就是因为很满意，才隐约预见
迟早也要走结局，尚扬板正表情道：“这人比较严肃，正好你回去做好心理准备，给当助手可不轻松。”
等实习生走，旁观秘书道：“尚主任，
秘书道：“也怪不得老杜，是反恐局要走，那小孩儿听就说愿意去那边，双向选择，也不能强迫人家来不是？”
尚扬：“……”
他当主任调研员以后，共带过两个实习生徒弟。
第个跟着他学习半年多，师徒俩去某地调研时，目睹部分基层公安人员初心泯灭、小贪小腐、对当地治安造成较大破坏情况，回来后尚扬自然如实写报告上交，徒弟也痛心地写篇“公安队伍反腐紧迫性”小论文，虽然青涩但极富信念感，令尚扬十分感动。结果还没等实习完，纪委监察局就把这徒弟要走。
第二个是公安大学来袁丁，尚扬很喜欢这名师弟，希望能把他培养成公安调研队伍里年轻种子。不料袁丁跟他出差去趟西北，偶遇当地桩杀人抛尸案，他与侦办此案老同学金旭重逢，不小心被老同学魅力所折服，而袁丁也被刑警们神勇风姿迷住，志向发生巨大改变，回来就表示想当中国李昌钰，并顺利通过刑侦局面试。
但杜副所长给答复是，“不太好办”。
尚扬还是再多问两句，老杜好奇追问他，“心仪助手”是哪个地方单位，尚扬被问得不好意思，随口含糊两句遮掩过去，就赶紧走人。
“那让这俩实习生周五早上过来，让你面面。”老杜追出来，说道。
转眼到周五。
早晨来上班路上，尚扬想着今天要面试那两位警校来实习生，说是选个助手，其实相当是他来选个徒弟带带。
每次尚扬表面说着尊重祝福，实则每次都忍不住腹诽，背叛师门，没点良心。
这回干脆来都没来，人都还没见着，已经上高枝。
尚扬只好单独见余下那位实习生，这名应届警校生综合条件也很不错，和尚扬有问有答，反应很快，长得也精神。
结束面试，尚扬道：“回去再准备下。周末有事可能要外出，周不定能回来，你周二等通知吧。”
他意思，是他已经决定让这实习生来他这里报到，但因为之后三天他有事不在，让实习生等周二再过来。
看简历，两个年轻人在校表现和各科成绩都很不错，实习志愿也不抗拒文职。
看照片，也是两个端正挺拔警校生，希望不是照骗。尚主任考虑这个倒并不是他挑个徒弟还颜控，主要是做他实习助手，是要跟着他全国各地出差搞调研，师徒两个单独相处时间很长，徒弟长得不合师父眼缘，那也是怪难受。
结果到单位，在等他实习生，就个。
老杜秘书来跟尚扬说声，没来那个是被别部门要走。
“哪个部门？”尚扬气不打处来，怎实习生都要抢，道，“老杜让留人，他怎连已经留档实习生都能被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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