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两点以后才能去，吃火锅都来得及。”金旭道。
“是去找黎艳红做笔录？”尚扬道，“她不是磕到
头，说脑震荡吗？能做笔录？”
古飞道：“能。”
金旭
脸嘲讽地说：“都能在病房里开联欢会，还不能做笔录？”
他把在案发现场
发现，向顾问汇报下，古飞时不时插两句，补充些细节。
他上后排，金旭也没回副驾，而是从另边也坐进后排去。
“请啊。”古飞倒是个大方好客白原人，道，“尚主任吃过
们白原羊羔肉吗？省会这边都不太正宗，有家还行，带你尝尝去？”
尚扬：“……”
金旭还不知道古飞中午这
安排，下笑出声。
去年他俩还没谈恋爱，尚扬出差去白原，地头蛇金旭做东请他吃过这道特色菜羊羔肉，当时金旭在侦办起颇为复杂抛尸案，尚扬跟人家说，等顺利破案他请客，金旭套路他说到时候还要吃小羊羔，他那时还直着，都没听出金旭在拐弯抹角撩他，脸正气地表示，那定要吃最嫩小羊。
直到近中午，尚扬才等到金旭忙完，叫他下楼到小区门口，起去吃午饭。
还是古飞早上开来那辆便车，他在驾驶位打电话。
技术科那位姓方同事已经回局里，忙活自己分内事去。
金旭在车外闲散地站着，朝小区门里张望等着，看到尚扬出来，迎上去几步。
“怎样？有进展吗？”尚扬见面就先问工作。
最后射击点问题，把尚扬也给迷惑到，说：“如果这近距离发射铅弹，都没能打穿挡风玻璃，这枪械杀伤力很弱啊，还要很高精准度，只能想到些小型号特制手枪，可大部分都很少见，普通军警人员都很难接触到，国民间不大可能流通这种罕见枪械。”
“们也想不通。”古飞道，“上午还请技侦部门枪械专家，搞几个实验，也没有什合理结果。”
他们和那位技术员小方九点多就回市里，请枪械专家进行数次实验，本来是想也可能这不合理靠物理原理能解释，结果试两个多钟头，反而更加证明，就是不合理。
古飞从后视镜看金旭，道：“也许你找到那个射击点，它就不是射击
等后来真被吃时候，尚扬才恍然大个悟，小羊竟是自己。
警察能说谐音梗吗……哦，那倒是真不会扣钱。
“怎？”古飞没有太明白，以为是饭店选不合适，羊肉也不是人人都爱吃。
尚扬道：“随便吃点就行，案子还没破，别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
古飞却道：“中午没事，下午去趟省人民医院。”
“还行，等会儿说。”金旭道，“这件衬衣挺漂亮……有点眼熟，你是不是还有件差不多？”
尚扬朝车里专心打电话古飞看看，才以种抱怨口吻说：“不就上回被你撕坏那件吗？又买件同款不同色。”
金旭愣下，随即眉开眼笑，喉结动动，险些就要接出句下流话，多少还顾忌是在外面，最后不太自然地抓下头发，又看看尚扬衬衫领口，说：“你……好看。”
“你们俩在干什？”古飞从车里向外招呼他俩，道，“走，吃饭去。”
尚扬道：“古指导请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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