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三晚上,出事。
夜里近十点,金旭刚进家门,就接到派去盯梢下属打来电话,在电话里慌慌张张地汇报道:“金队,人……人可能不行,被人捅刀,刺中要害,场面当时很混乱,凶手跑。”
金旭沉默片刻,消化这个突如其来消息,直接问道:“现在在哪儿?”
“人民医院,急诊抢救室。”电话那头国保队员道,“就剩口气,医院通知家属,底下刑侦人也来,正在问话,们没上去报身份,应该还没,bao露。现在怎办?”
这事涉密,不能对刑侦方面透露,队员们现在是在医院里装路人群众,仍在坚持执
金旭装失忆:“谁撒娇?是你记错,你有证据吗?”
当然没证据,跟对象打个电话也不至于还录音。尚扬发出不爽声音:“不去,不去!”
“你怎这没耐心?这样还怎找证据?”撒娇犯本人语重心长,献言献策道,“还是要来,来以后还要和嫌疑人多做深入接触,那样才有机会搜集到证据,千万不要放过这个嫌疑人,务必拿出你看家本事来,叫他看看你厉害。”
尚扬:“……”
番简简单单打情骂俏过去,他问起金旭工作:“案子进行得怎样?离周五还有两天半,搞得定吗?”
等到第二天问过所里,确定周末没有工作不需加班,尚扬立刻订票,然后打给妈妈,约好晚点把伊丽莎白送过去。
气呵成做完这切,他彻底认清并接受事实,真就是见鬼,他这个人就是为远在西北另个人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非但如此,在确定周末要去西北以后,他整个人跟打鸡血样,完全不似前几天那般意志消沉、整天不知道在干什,下子宛获新生,工作起来都如有神助,这感觉,就是那股子跟着金旭起走活气回来,重新有奔头,与这春天同步盎然生机也总算从精神深处蔓出绿芽来。
中午在食堂吃过饭,回办公室,尚扬把这消息通知给也在午休金队长,在电话里故意用传达公事语气说道:“周五晚上到,九点半左右,自己订车,不用去接,有公事你就先忙你。”
金旭在那边正吃饭,听这消息,边吃边笑,但却不说话。
“还行,本身就是个长期任务。”因为涉密,金旭只句话带过,道,“周六日应该不忙,最多就跟工作日差不多。”
尚扬道:“好,总之还是要以工作为先……周末见。”
“周末见。”金旭本正经道,“再练习下撒娇技巧,争取吓你跳。”
尚扬笑着挂电话,又独自笑好大会儿,竟然还产生点期待。
当天是周三,两人都开启周五倒计时,面热忱地做着各自工作,面火热地期盼着两天后重聚。
“笑什?像个傻子。”尚扬道,“再笑不去,不跟傻子玩。”
金旭又是阵笑,把食物吞才说:“不可能,谁现在不让你来,你能跟谁拼命。”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尚扬佯怒道:“你又拽什拽?明明是你求才去。”
“没有拽,高兴。”金旭道,“你今天语气都变可爱,和昨天完全不样。”
尚扬冷笑道:“昨天你还跟撒娇,今天就变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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