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亲切地说道：“小金同志，你有什
愿望，领导走之前都帮你实现。”
“真
？”金旭表情
变，脑子里颜色机器轰隆隆地开动起来，准备狮子大开口，“那
想要……”
尚扬朝着校门口指：“李南回来
！”
他麻利地开车门下车，远远朝四处张望着找金警官李南挥挥手。
金旭也下车来，胆大包天地指责加威胁领导：“又给画饼是吧？笔笔全记着，早晚都要吃回来。”
“就那样吧……”金旭脸上笑淡点，说着向前俯俯身，手放在方向盘上，感觉不太自然，又垂下，更不自然，却还是说，“谁还能百战百胜、永不出错呢？偶尔犯点错也正常。”
尚扬看出他是只纸老虎，道：“不要在面前装蒜，真不高兴。”
金旭沉默片刻，最后道：“头次出这大差错，没经验，有点慌。”
“有多严重？”因着部门特殊性，尚扬不好问到底什事，道，“会被问责？背处分？是哪种程度差错？”
金旭道：“都不会，没那严重。”
尚扬瞥眼过去，没细看，消息里也都是围绕案件和工作字眼。他没出声打扰，视线落在金旭微低着侧脸上，手机屏幕光亮映在金旭眼里，眼神中泄露出几分烦躁，亦能看出那两道浓眉在皱着。
金旭问国保队里其他人，事发后来职高门口望风那男女，查到是什人没有？
同事回复他，那两人是常亚刚“上线组织”人，但已经能确定，他们与常亚刚之死没有直接关系，应该是听说常亚刚出事，也感到很意外，派那对男女来现场看情况。上级指示，不惊动这对男女，放他们离开，这样也能让对方知道，常亚刚案被当做普通凶杀案在办理。
与常亚刚有关、其他同事在负责线路，都还在正常跟进，没有受到此事影响。
稍稍放心，金旭收起手机，发现尚扬在看他，立刻笑道：“看什？老公是不是很帅？”
“对不起，久等。”李南大约是下地铁就路跑回来，额头和鬓边都是
尚扬懂，事情不大，挫败感强，不至于被问责，但在事情完美解决之前，金旭会放不下这事，持续在这种时刻惦记着焦虑状态里。
“能帮你做什？”他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个蠢问题，自嘲道，“这才是装蒜，能帮到你才怪，就会浪费你时间，分散你精力。”
金旭错愕地看他，没想到他会说这消极话。
但尚扬很快乐观起来，似乎刚刚消极只是开个玩笑，道：“还好明天就走，不在这儿影响你，你专心工作，要是能帮周玉话，就尽快把这事结干净，在北京等你们好消息。”
“谢谢你哄，心情更差，”金旭不爽道，“领导，你这真是在哄吗？”
尚扬：“……”
“不高兴？怪让你哄？”金旭道，“你哄完，再哄你，你再哄哄，翻来覆去，这就是恋爱循环。”
他说着哼唱起《恋爱循环》，还是腾格尔版。
这什啊……尚扬顿时招架不住，只得笑出来，说：“哪有不高兴……美得很。”他学句当地方言。
金旭也笑起来，尚扬问他：“这回事是不是很麻烦？影响很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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