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放
个耳朵：什
事？
周玉：常风不是和程延凯打过架吗？听学生们说，是因为李南被程延凯堵在洗手间里调戏，说是他扒李南裤子，说要看李南是男生还是小姑娘。
尚扬：……
周玉道：他们学校里不少男生之间混叫老公老婆，组CP玩，李南就是常风
“老婆”，是不是恋爱不好说，反正“老婆”被小流氓这欺负，常风理所当然要出头，就去找程延凯打架。
“程延凯怎欺负你？”饭店里，金旭很随意地问道，“是亲你？还是摸你？”
尚扬走在回家路上，经过和金旭常来老字号面馆，进去坐下，点
碗面当做晚饭，又看到别人桌上摆着刚炸出来小黄鱼，下意识多看眼。服务员注意到，推销道：“小黄鱼就剩最后几份，点慢就没，要来份吗？”
“不用。”尚扬婉拒道，心里想，以后等爱吃它人来，连吃礼拜，每天都来把你们店里鱼都包圆。
他坐片刻，还是惦记金旭在加班，想想，灵机动给周玉发消息问情况。
周玉回复说也正在吃饭，然后道：放心吧尚主任，金队请李南吃饭是公费，可以报。
尚扬无语地发个大无语表情包。
老婆。”
李南没有回答，埋头扒两口饭，似乎不好意思回答这问题。
金旭道：“你不说
当你默认。那，高二那个程延凯，他在追求你吗？”
李南吃惊地抬头，道：“没有！”
“怎听说，”金旭自从放下手机后，神情和语气就都十分平淡，道，“程延凯喜欢你，热衷于靠欺负你来引起你注意，有这事吗？”
李南登时坐立难安，难堪地低声道：“能不能……不说这个？不想说。”
金旭倒杯水，语速变慢些，说：“上初中时候，被几个同学堵在厕所里，当众扒过裤子。”
李南蓦然睁大眼睛，不太敢相信地看着金旭，眼里有几分同情，很快又有几分佩服、崇拜等情绪混合在起，似乎是对金旭今时今日状态，产生近似仰慕心理。
“这事没跟别人说过。”金旭道，“除老婆。”
周玉笑哈哈地：请尚主任真放心，目前案情取得突破性进展，请您静待佳音！
不该尚扬问他自然不能问也不会问，琢磨片刻，曲线式地打听个八卦：李南和常风是对小情侣吗？有没有三角恋这回事？
周玉回道：还在侦办中，不能多说。
尚扬只得说：好，打扰。
周玉可能是觉得却上级面子不好，也可能是自己忍不住也想说说不涉及核心案情八卦，说：从吃瓜群众角度可以透露点，有个事，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
李南整张俏脸红得要滴下血来，道：“没有……没有这回事。”
金旭道：“是吗？学校里不少人都这传。”
李南道：“是他们误会，在以讹传讹。”
“常风和程延凯打架是为什？”金旭道，“你先前说是因为些琐事，能不能说清楚些，是什琐事？”
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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