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金旭道。
李南只是笑笑，表情很快又恢复
伤感，说：“你不是只替栗叔叔来看
，对吧？还请出来吃饭，其实不用破费
，警察想找问什
，知道都会说，常风是好朋友。”
金旭道：“只是好朋友？你对和尚警官关系这敏锐，有原因吧？听说常风平时管你叫
尚扬：都不用蘸醋。
还发个气呼呼地拿犄角顶人小羊表情包。
诡计得逞金旭笑起来，换回正常模式，说：忙完回去就给你打电话，应该很快。
准备下班尚扬已经猜到他找李南吃饭，是为工作。看他这说，更加确定这
猜测，只是不知找李南是为什，该向李南解情况，之前不都找这小孩儿问过吗？
他锁办公室门，朝外面走，心里有些不安，这不安是基于他对金旭熟悉，短时间内找知情人连续问两次话，这不是金旭办案作风。除非……
尚扬：“……”
西北，航技职高附近家饭店里，金旭和李南对面而坐，服务员刚上齐菜，他要回复微信消息，让李南先动筷子。
起初李南不好意思，可能考虑到晚上还要上自习，就也不客气，但只夹自己面前菜，开动起来，礼貌而有分寸。
瞥到他动作，金旭没说什，专心先回消息。
先不怀好意地对尚扬“嘚瑟”通，结果见尚扬好会儿都不回他，这人心里轻微打起鼓来，忙回看上面几句，心想：这也还好，应该不会真生气。
升衔，相应职务上也有机会升级。
整天忙碌不停，到傍晚下班时间，楼道里人声渐少，同事们走得差不多，尚扬离家近，倒不着急回去，加会儿班把手头工作处理完，才去泡杯茶回来，打算换换心情——不如就随便谈谈恋爱好。
窗外天色半暗，夕阳暧昧地将落不落，春风旖旎地撞进纱窗里。
尚扬对着和男朋友微信对话框，情不自禁地微笑着，给对方发条消息：在干什？下班没？
输入和发出消息同时，他心里简直像开出片花田，花枝和瓣都在摇摇曳曳。
他脚步顿住，预感到这起案件即将侦破……但那结果，真能告慰被害者家属吗？
金旭把手机收起来，发现对面李南似乎在悄悄观察他。
李南发现被他发现，并不躲闪，索性坦荡地直视他，问：“是谁消息？前天跟你起来学校尚警官吗？”
金旭道：“你怎知道？”
“你回消息表情不太样，”李南露出少年式狡黠，说，“那天你们俩起，就看出来。”
他又朝前迈着步子试探下，对尚扬说：找没什事吧？那就和美少年共进晚餐。
尚扬这次倒是秒回：哦。
金旭道：拜拜！
尚扬说：晚上吃饺子。
金旭：？
很快收到男朋友回复：下班，约美少年起吃晚饭。
开在尚扬心田里花们，变成片问号，他仔细看看对话框，是小金同志没错啊？这人在说什？
金旭又发来句：现在同意你观点，他长得真是很好看。
尚扬这时想起他是说谁，问：李南吗？你带他出去吃饭啊？
金旭道：是，美少年确实赏心悦目，饭都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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