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体会吗?”
“是。”
“今后又会发生什呢?”
“爸爸连三个星期都不会理你。这儿”——他指指床——“们不能再像这样见面。”
叹口气。“好吧,没问题。还会发生什?”
“可是不管是什时候,对来说这就是现在。难道就不能决定——?”
“不,显然你不能。”
“他对未来是怎说?”
“嗯,想想吧,你想象自己去未来,做件事情,然后再回到现在。那件你曾做过事情就成为你历史。所以,今后那样事情也是不可避免要发生。”
这简直是自由和绝望古怪组合。出汗,他打开窗户,冷空气下子涌进房间。“那,们就不用对在非正常时间内做事情负责。”
这完全,完全都是你错,”严厉地批评自己。他此时穿着牛仔裤,坐在椅子上,托着腮。“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事情会发生,反倒句话也不说。你自保护意识哪去?你该死究竟是怎啦?知道未来有什用,如果连这种尴尬小场面都不能让们避免——?”
“闭嘴,”亨利嘶哑地说,“闭上你嘴。”
“偏不闭嘴,”抬高嗓门,说,“你只需要说声——”
“听着。”他无奈地看着说,“这就像……像那天在滑雪场里。”
“哦,该死。”几年前,在印第安首领公园里看见个小女孩被飞来曲棍球击中头部,惨不忍睹。后来得知,小女孩死在医院。从那时起,便开始时间旅行,次又次回到那天,多想告诉她妈妈,可是办不到,像个看电影观众,又像个现实世界里幽魂,大喊着,不!快带她回家!不要让她去冰场!把她带走吧!她会受伤!她会死!但最后那些话仿佛只存在于脑海中,事情还是如既往地发生。
“维维安·特斯卡。”
维维安是几何课上女生,很迷恋她,但从来
他笑。“感谢上帝。”
“所有事情都早就发生过。”
“看上去确实如此。”他摸下脸,发现他已经可以刮胡子,“可是他又说,你也必须约束自己,就好像你拥有自由意志样,就好像必须要为所做切负责样。”
“为什?那又有什关系?”
“显然,如果你不那做,事情会变得更糟糕,心情也会更加压抑。”
亨利说:“你总说什改变未来,可是,对来说,这件事已经过去,据所知,对它真无能为力,意思是,试过,而就是那试,反倒促成事情发生。如果当时句话都不说,你根本就不会起身……”
“那你为什要说?”
“因为过去说。你以后也会,等着吧。”他耸耸肩。“就像上回和妈妈样,那次事故,循环往复34。”再发生,永远如此。
“那自由意志35呢?”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眺望窗外后院,“当时正在和九九二年亨利说话,他说些很有意思事情:他说,只有当们处于正常时间体系内,在所谓当下那刻,才谈得上自由意志。他说,在过去,们只能做们曾做过事情,只能去们曾去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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