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究竟要做什?”
为强调,把身子朝前倾倾,“希望你能找到原因,让它永远不再发生。”
肯德里克微微笑,种并不友善笑容。“你为什要这做?对你来说现在不是很方便?可以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事情。”
“很危险。迟早都会丧命。”
“觉得,是不会介意。”
“没有。”尽管以后们不得不讨论这个问题,但不是今天,“对科林,真很遗憾。可你知道,他确实是个非常棒男孩。”
肯德里克盯着,“找到问题原因。们检验报告无意中和对叫坎维克夫妇混淆。”
“如果事先知道,你们会怎做?”
他看向别处,“不知道。和妻子都信天主教,所以,恐怕最后结果还是样。真是讽刺啊……”
“是。”
打量着他。
“你是怎知道?”他说话。
“以前告诉过你。看过出生证。”
“什时候?”
“九九九年。”
没有理由继续下去。站起来,走到门边。“再见,肯德里克医生。”慢慢沿着过道往外走,希望他回心转意叫回去,可是他没有。凄凉地站在电梯里,心想,就算诸事不顺,那也必定是要经历,或早或晚它总会走上正轨。推开门,克莱尔已经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等。她转头看,片热切希望,而她满脸憧憬却令无比悲哀,害怕告诉她真相,过马路时,耳朵发出“嗡嗡”鸣响,失去重心,摔倒。没有摔在人行道上,而是地毯上。躺会儿,突然听见个熟悉童声,“亨利,你没事吧?”抬头,看见自己,年方八岁,正坐在床上,看着。
“你想喝阿华田?”
“嗯。”于是他起身下床,摇摇晃晃地穿过卧室,来到客厅。已是深夜,他在厨房里折腾阵,端出两大杯热巧克力。们细细地喝,谁也没说话。喝完后,亨利把杯子拿回厨房,冲洗干净,如果在四处留下什痕迹就很不明智。他回来时,问:“怎?”
“没什,今天又去看个医生。”
“嗨,也是。哪个医生?”
肯德里克灭掉香烟,又点上另外根。只能默默地忍受烟味和头疼。
“那种情况是怎样发生?”
“什?”
“就是你所谓时间旅行,”他声音听上去很愤怒,“念咒语?爬到某种机器里去?”
尽量解释得真实些,“不,什都不用做,它就发生。无法控制,只是——分钟以前切还都好好,下分钟就去别地方,别时间。就像换频道,下子就去另个时空。”
“不可能。”
“那你解释下吧。”
肯德里克摇摇头,“不行,直在努力找出答案,可不行。切——都丝毫不差。时间、日期、体重、还有……那种病。”他绝望地看着,“要是当时给他起另外个名字——叫艾力克斯、福雷德或山姆……”
开始摇头,察觉到这是在模仿他动作,便停下来。“可你并没有。至今都没说你不能,是你没有。所做只是把情况转告给你。不是巫师。”
“你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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