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道上校有没有掏那东西,从后面话分析应该是没有。但审问从此变得越来越有意思,开始吵架,出现些火药味,后来又开始讲些不堪入耳东西,带腥味,把小瞎子弄得狼狈不堪。
“大怎,”小瞎子说,“谁不知道那是假,是根橡皮柄,没屁用场。”
“哈哈,把你妈找来,用给你看。”
“操你妈!”小瞎子拍桌子骂。
“哦,对,你没妈,只有操你奶奶。”
解到,他们没走,这会儿正在食堂厨房升火煮肉,为丰盛夜宵忙碌。胡司令他们在这里天天熬夜,当然要吃夜宵,现在司令不在,他们要趁机尝尝司令待遇:开会、审人、吃夜宵。为此,小瞎子威逼个地主婆送来挂腌肉和袋笋干,肉钳子从家里偷来大茶缸土烧酒,准备审完上校后好好庆祝下。
再个是,上校会不会趁机逃跑?他要跑小瞎子人肯定对付不。小瞎子是心黑,虚伪,鬼点子多,好出风头,真正要跑啊跳啊打架啊,苍白得很,怎可能对付人高马大上校?让他单独对付上校,只脚都对付不。边希望上校逃,边又担心他逃,很矛盾,心里团黑。问矮脚虎,他觉得这样听他们审问蛮有意思,所以不希望他逃。
上校说话算数,没逃,跟着小瞎子回去办公室,路上还在惦记怎没来。等他们回去坐下,们又回到老地方偷听。因为在教室里听不到他们讲话,们也不敢紧跟着出来,所以开始有几句话没听到,听到第句话是上校在讲他累,想抽烟。小瞎子说他没烟,上校讲他皮包里有——
“包里香烟火柴都有。”上校声音确实有点疲倦,好像刚才在厕所跟小瞎子干过架似,“你给看看,如果包里没烟,指明你司令是个贼骨头,连香烟都要偷。这皮包直在他手上。”
“闭嘴!这不是烟嘛。”
“哼!死太监个,操什操,操你自己吧。”
“你才操自己,长这大连女人手都没摸过吧,在你这大时身边女人大堆,想操谁就操谁。”
“结果被人割鸡巴,只能当死太监,连撒尿都得脱裤子,跟老娘们样罪过。”
“罪过是你,有人生没人养,靠吃羊奶子长大。”上校抽烟,好像精神头十足,声音变得亮堂,话句接句,像算珠子样噼里啪啦响,“别以为扎个红袖章就上天,村里最罪过是你,有爹没娘,吃上顿没下顿。不瞒你讲,回去可以问你爹,可没少接济过他。做人要讲良心,对得起你家,你不能对不起,讲瞎话,诬陷。怎可能是特务?老保长不是讲,救过**党个大领导,大领导也救过,否则现在可能还在坐牢。”
“你为
“给,你们总不能没收烟吧。”
“给你,谁要你臭烟。”
“是香烟,怎是臭烟。”听到上校发出熟悉笑声,“俗话说烟酒不分家,你也来根。不会抽?男人要学会抽烟,抽烟男人更像个男人,好像女人头上插朵花,那就更像女人啦。”
“你还男人呢,裤裆里都是空。”
“除非你跟你爹样是个瞎佬,不然你睁开眼看看,这裤裆是空?掏出来,这家伙只会比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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