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死。”
老保长讲:“你这话伤心呢老巫头,今天是来救你。”他口渴得不行,见端来水,口吞光,然后坐到凳子上,喘着气,好像真是伤到心,晃着脑袋讲:“老巫头,今天是真心来救你,们吵生世,也好生世,们是对冤家,也是双鞋子,左右对上,你要死还真舍不得呢。”
爷爷有气也没气地:“刚才听到,你把药水都倒掉。”
老保长嘿嘿哈哈笑,边点旺烟,抽着,讲着:“你得是心病,药水救不你,只有能救你。你也不是被阎王爷点名,而是被小瞎子点名,他张大字报贴得你不得安生是吧?这畜生贼精,知道怎害你,知道这样就能害你。为什,因为他戳到你痛处是吧?你心里本来就有个鬼,疑心太监跟你儿子在搞鸡*犯……”
爷爷用脚跟猛敲床板,骂他:“闭嘴……你闭嘴……”听上去不像骂,像在讨饶。
老保长嘴巴张得更大,是不做二不休意思,把什都抖出来。“难道不是吗?”他朝爷爷吐口烟,甩出串连珠炮,“你自个儿心头有数你在想什,你就怀疑太监在外头染上怪病,是个鸡*犯,回来把病染给你儿子。你整天四方传播太监把姘头日,太监裤裆里空,他年轻时日过女人要用汽车装——长年跟人叨叨这些个,就是不想叫人把他往鸡*犯方向想。你为什怕人往这方向想?因为你他妈就在这样想。你比任何人都知晓他跟你儿子关系好得像对鸳鸯,所以你他妈比任何人都怀疑他们在搞鬼名堂。你心想拆散他们,但打骂闹都没屁用场,天打不散,地拆不开,所以你更加怀疑。你怀疑人家也在怀疑,所以大家给他取个雌老虎绰号。小瞎子这畜生就是顺着你们这个怀疑,贴出这张大字报,把你们怀疑落实下来,害你家。”
爷爷直不响,听着,这时才发问:“他为什要害们家?”
老保长干脆讲:“先去问你儿子,再问你自己,你们都对他做什?你在祠堂门口当着全村人辱没他,逼他写出大字报。你是自己害自己呢。”
爷爷讲:“是驳斥他,之前他已经在村里四方乱讲。”
老保长讲:“所以要你先去问你儿子,他作什孽啦。”他叫再去加水,回头对爷爷讲,声音嘶哑,调门却高,在退堂照样听得见。“虽没看见也没听见,但可以预见,凭你儿子雌老虎德行,他定对小瞎子下过手。他妈,自己好弟兄被他害得当罪犯,有家不能回,他会饶过他?定要报复。怎报复不知晓,但他妈笃定是下重手,叫小瞎子恨死他,起足报复心。可他现在这㞞样子,打还不手,骂还不嘴,怎报复?就想出这计谋,顺着你们怀疑心,把太监造成鸡*犯。太监是鸡*犯,另个人是谁?当然是你儿子,这道理小孩子都会算,村里寻个人跟太监配对,排掉你儿子排不出第二人。然后你又去激他,逼得他进步造谣,把谣造得越大,就是现在这样子,彻底公开,讲得有名有实,叫大家都相信,叫你羞死。敢讲今天不来你必定死,因为你心里就有那个鬼,现在这个鬼比任何时光都活跳,正口口在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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