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掉包。”大谷脸认真,“若情况属实,那酒瓶就是在教室后面被换掉。时间问题会去问学生。”然后他用种窥探表情眼神盯着,声音压得更低:“关于动机,你能想到什?有谁恨你吗?”他问得单刀直入。警察向看什人说什话,他大概认为对已没必要拐弯抹角。
“自认为向小心,不去招人恨……”犹豫着接下来该怎说,最终还是实话实说,“谁都样,可能在无意间伤害别人。”
“哦?你真善良呀。”他话听起来像讽刺,却没让觉得讨厌。他移开视线,像是忽然想起什似,“去年你是高原阳子班主任?”
猛地怔,心跳加速,惊愕差点表现在脸上。极力佯装平静,反问道:“她怎?上次事件她应该有不在场证明,如果北条推理正确话。”这话听起来有点此地无银。
“没错,但她情况还是很微妙。而且,她并没有你说无懈可击不在场证明,这次自然也不容忽略。想听听你真实想法,她是什样学生?和你关系如何?”
“除社团成员,应该没人知道表演内容吧?”
“大概是……”说得模棱两可。
大谷果然追问:“大概?”
“队员可能会告诉自己好朋友,扮演小丑事早已在校园里传开。不光是,其他老师演什角色也是众所周知……”
这成酿成悲剧原因。凶手大概知道要扮小丑,才在大酒瓶里下毒。再说,若非传得尽人皆知,竹井也不会提出和换角色。
然能忍到现在才说出来。
大谷也掩饰不住惊讶,听完后责备道:“为什不早说?那样也许就不会有人丧命。”他声音里抑制着急躁。
“很抱歉,以为也许只是偶然。”只能这回答。
“现在说也没什用,看来,凶手目标是你这点大概错不。件件来解情况吧,先说化装游行,这是每年例行活动吗?”
“不,今年是头次。”
大谷说得很慢,语气平和,眼睛直盯着。心里充满犹豫和困惑。高原阳子对来说并不是特别学生,但自从今年
“大致情况明白。这说谁都有作案机会,问题在于谁能下毒。体育节期间,那酒瓶放在哪儿?”
“装在魔术箱里,摆在年级教室后面。至于什时候放在那儿,这得问射箭社队员。在那之前,应该是放在射箭社活动室里。”
“这说,有两个时间段可以下毒,是酒瓶放在活动室时候,还有就是放在教室后面时候。”
“关于这个,注意到有点很可疑。”
注意到是大酒瓶标签。午休时在射箭社活动室看到酒瓶分明贴着“越乃寒梅”标签,而竹井倒下时,滚落在旁酒瓶上却贴着完全不同标签。看来,凶手并非往酒瓶中水里下毒,而是事先准备好掺毒酒瓶,伺机掉包。
向大谷解释:每年体育节最后节目是各社团表演,今年表演形式是化装游行,这是各社团负责人开会决定。
“嗯。她们是什时候定下来让你在化装游行中表演?”
“确切时间不知道,是大约星期前知道。”
“让你演小丑也是那时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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