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谷沉思般微微闭上眼睛,“想必就是你刚才说美丽、纯粹、真实东西被夺走时候。又想,如果有这类理由,有没有可能出于友情去协助犯罪。”
“你是说同谋?”
大谷慢慢地点头:“也有过好几次经验,知道青少年心会被种超越法律和社会规范强大力量左右,觉得,这次调查之所以无法克服障碍,原因也在这里。几乎没有目击者或证人,照理说应该会有人知道些什,却不去积极告知警方。她们并非知道凶手是谁而庇护,而是不管凶手是谁,都不希望她被逮捕,因为她们可能本能地理解凶手切肤之痛。这是种同谋。感觉,清华女中全校上下似乎都在隐瞒真相。”
觉得心脏像是被刺箭,知道自己脸色很难看。
“前岛老师,就看你。能推测犯罪动机人只有你。”
’看待。”
所谓登山会和远足差不多。听大谷提及,方才想起有这回事,记得确背过谁下山。是谁呢?想着想着,记忆清晰起来,差点叫出声来。
没错,当时扭伤脚正是高原阳子。
终于明白她为何对有特殊感情,仅仅因为那个举动,她忽略其他所有缺点。
“你好像想起当时情形。”
“不,”摇头,“如果能推测,早就说。”
“请你再想想。”大谷声音很迫切,“如果说你刚才话语中,那就是——你和村桥老师从谁那儿夺走美丽、纯粹、真实东西,因此被怨恨。请想想,答案应该就在你记忆里。”
只能抱住脑袋。
大谷平静地接着说:“不要求你立刻回答,但对们来说,那是唯希望,请你定要慎重着想。”
说着,他站起来,身体似乎很沉。也心情沉重地站起身。
不知自己是什表情,但大谷这说,觉得脸颊发烫。
“本认为你没有被人追杀理由,但听完这件事后有另种推测。既然有人只因为点小事就对你另眼相看抱有好感,那反过来说也有可能。有人或许会因为点小事而恨你……”
“这当然有可能。”这种事在女校屡见不鲜。
“那,你认为有可能和杀人联系到起吗?”大谷眼神严肃。
这问题太难,但直截当地回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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