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目前得到
信息而言，假若几个人中
定要排除掉个人，肥原将排掉顾小梦，理由是她家来人太莫名其妙，不明不白，不着边际。从顾小梦父亲派管家婆来赴这个宴，肥原多少看出
这家人傲慢和清白。无疑，如果顾小梦是老鬼，亲人中有什
同党话，该不会叫个管家婆来。当然，没有同党也不能断定顾小梦就不是老鬼。谁是老鬼现在不要去猜，不要来测。为时过早，肥原想，现在是搭台子时候，戏还没开唱呢，等戏开唱，谁是红脸，谁是白脸，自然会见分晓。晚上台子，总说是搭得不错，张司令在席间表现可圈可点，他自己又临时冒出灵感，把群人拉到现场，看个眼见为实。加之，王田香说他下午已经蛮巧妙地把情报丢给老鳖，而且还顺便办妥烟花女子那边补漏工作，肥原心头顿时欢喜地响起阵欢快锣声，感觉是人都粉墨，要登台演出。
四
王田香也是这般感想，虽然晚上角色不宜抛头露面，但下午他是抛够头面。下午他任务是回部队去给老鳖做情报，三下五除二，任务完成得很顺利，无非就是在老鳖身边漏两句话而已，不难。难是烟花女那边补漏工作，必须要提审她，知道她家住在哪里，身边有什人，然后才能通过她身边人来想办法，寻求补漏方案。
如前所述，烟花女子是昨天晚上被捕，按理王田香早应提审她。但她身上纸条如青天霹雳，没商量地把王田香下推到老鬼面前，忙得不可开交，人直耽在裘庄，连部队都没回过，自然无暇审她。下午提审她，见人，王田香简直是发现新大陆。尽管变化很大，昔日披金戴银富贵太太装扮成个轻佻烟花女，但王田香还是眼认出，眼前人就是钱虎翼姨太太：二太太！
这个世界有时候真小，也真是奇妙。二太太出现，令王田香下子暗想到钱虎翼跟头是栽在谁身上，肯定是这个身心不二太太嘛。他知道，以前钱虎翼对二太太是情有独钟，哪想到她居然是个共党。这个意想不到新发现，让王田香整个下午都处在种盲目、广阔无边快乐中。这是种莫名登天快乐，像迷航水手刹那间遥望到久违陆地线样。
不是说钱虎翼家人都死，怎还有个二太太？
是这样，因为二太太名分不正，没入住裘庄。毕竟是当堂堂司令，把持方，形象问题很重要，钱虎翼在举家搬迁裘庄时，没有把二太太带进庄。王田香想，二太太可能就是为此对钱司令怀恨。因为二太太没住在裘庄，案发后也没人怀疑她虽然钱家人都死，独她幸存。现在看来很显然，二太太就是钻这个空子，斗胆把钱司令家老少都送上黄泉路。
最毒妇人心。王田香没想到，表面上安安静静二太太长着颗蝎子心！
因为是二太太，很多事情问都不要问，比如她住在哪里，身边有什人，这些王田香本来就知道。这不算什，关键她是钱虎翼女人，做补漏工作太有得天独厚条件！那桩震惊杭州城大血案，至今尚未结案，且不说二太太是不是真正凶手，可把她说成凶手又何妨呢？于是，王田香带两个警察，熟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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