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共党简直太可怕
，她经常跟父亲去南京会见
些高级领导，听说连汪（伪）主席家她都去过
肥原觉得听他说话真他妈
累，结结巴巴又啰里啰唆，像个受罚孩子，说话经常是前言不搭后语，有结语没有证词，要不就是有证据不下结论。总之，听到最后肥原也没听出他到底说什
名堂，笑之。
四
随后下来是李宁玉。
也许是吴志国指控在先原因吧，肥原觉得白秘书对李宁玉说话显得底气十足，脸上想必是挂满得意笑容
肥原甚至听到他猛烈摇头声音。
摇头是无奈、无辜、痛苦、失语面对白秘书老问题谁是老鬼，他失语得更厉害，不是脸上堆笑，就是嗯啊哈，不吭声，不表态。不表态似乎也不是知情不报，而是无知难报。他甚至不惜露出哭相，来表明他内心无知、无助和无措，希望白秘书同情他，帮助他，让他顺利渡过这个难关。
说实话，不论是眼前白秘书，还是导线那头王田香，看着听着他带哭相样子，打心里说都希望他不是老鬼，也希望他能顺利过关。但是要过关，你如果不承认自己是老鬼，就必须在其余三人中指认个老鬼，哪怕是信口雌黄。这是肥原定下原则，所以白秘书最后这样对他说：这样吧，老金，三选，你选个算数。
足见是对他同情。
在这种情况下，别无选择，没有退路，老金选是顾小梦，理由是她平时有些亲共言论，外出几率相对也比较高。
，他是只猪。但是又有俗语说，脸上猪相，心里亮堂，谁知道谁呢？这些人中他年龄是最大，已经过知天命年纪，资历也是最老。在单位里，他以和事佬著称，平时少有是非，凡事礼让三分。为此，有些势利庸俗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他表面上给足你面子和虚荣。他似乎做惯猪，进门，肥原就听到他跟白秘书叫苦不迭
金生火：哎哟，简直倒八辈子大霉，碰上这种事。
这个处长看来是当到头。
白秘书：那也不见得。如果你能把老鬼挖出来，这不立大功。有功就有赏，说不定还要升官呢。
金生火：白秘书，你说，到底谁是共匪你们现在有没有什线索？
白秘书：这要问你啊。
白秘书：李科长是个明白人，定知道喊你下来干
白秘书要他说详细些：时间、地点、内容金生火挠着头皮，苦思番，吞吞吐吐地说开
规定单身人平时不能出营区，可她经常擅自出去
她有时说那些话，都不敢听，听心里发紧
她还在办公室骂皇军，把皇军叫做日本佬，甚至什脏话坏话都敢骂
她工作很不认真，去年她把份有关剿匪工作电报压在手上，差点坏大事
金生火：哎哟，哪有你站得高，看得远。
白秘书：老金你搞错，这不是要看远，而是要看清。总共四个人，个是你自己，两个是你部下，你说谁站得近，看得清。
金生火：哎，白秘书，难道你连都不信任？
白秘书：老金啊，不是不信任你。这是事实，你看事情就是这样，总要有个下落。
金生火：难就是没有下落。白秘书啊，说句老实话，要心里有个底，是定会端给你，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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