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香看肥原沉浸在惋惜中,劝他:其实也无所谓,反正吴志国就是老鬼,还要这些推理干什。事到如今,什过头话都说,骂,毒手也下,他是害怕吴志国不是老鬼。
肥原摇摇头:话不能这说,干们这行证据是第,们现在认定吴志国是老鬼,就因为们掌握着确凿证据他笔迹。但这个证据只能证明他是老鬼,不能证明他老婆是不是同党。再说,该到手证据,由于自己考虑不周,弄丢,总是很遗憾。
这似乎说到种职业精神,肥原谈兴大发:打个比方说,两个人下棋,即使输赢已定,但你还是应该下好每步棋。这是种习惯,也正是这种良好习惯,才能保证你当常胜将军。今天是草率点,走错步棋,本来不该这样。
肥原确实感到很遗憾,缠着这件事说不完地说便是证据。他叹口气,又说:话说回来,其实们现在很需要这个证据,吴志国不肯招,这也说明们掌握证据不够,起码他认为还有抵赖余地。如果证据个个多,他还能抵赖吗?敢吗?
王田香说:他赖只有活受罪。
是被喊过来。
这有什不同?
这大不同,肥原不乏卖弄地说,如果不喊他,他直接走掉,就此可以马上放掉个人。
谁?
顾小梦。
你昨晚对他用刑?得到王田香肯定答复后,肥原又神秘地问他,你就不怕他不是老鬼吗?
你怎有什新情况吗?王田香心里下长毛。
没有。肥原笑,是和不是,该打还是要打,同意,你怕什。
不怕,王田香又硬脖子,怎可能不是他,肯定是他。
这时门口哨兵打来电话,报告个惊人消息:老鳖没有走!他不走干什?难道还住下来不成?当然,住是不可能
肥原分析,老鳖今天之行用意概不出二:是求证假情报之虚实;二乃见机行事,看能否与老鬼取得联络,能联络最好,不能则罢。就是说,两者以其为主导,其二则是顺手牵羊事。
为什?肥原自问自答,你们不是在他身边泄密,让他有幸在路边拾到重要情报老鬼在这里执行公务。可毕竟是耳听无凭,怎踏实得?要眼见才能为实嘛。于是他专程而来,打探虚实。假如他只去对面楼里打探而不来这边,你会怎想?看王田香时答不上,又问他,你丢消息给他时,你说老鬼就在哪栋楼里吗?
没有。王田香果断地说。
那肥原想想说,假如他只去对面打探而不来这边,说明他事先知道老鬼就在那边。可你们没说他凭什知道这个?谁告诉他?只能是老鬼家属。顿顿,肥原加快语速,老鬼家属来过这里,知道他们住在那里。老鳖本该不知道,要知道必定是老鬼家属告诉他,这足以说明老鬼家属定也是共党。但是那天顾小梦家来是管家婆,饭都没吃就被打发走,根本没来这里。所以,这样话们就可以排除顾小梦。
但是现在不行,现在老鳖还没有走到岔路口便被胖参谋喊过来,所以你无法判断老鳖究竟是属于被喊过来,还是他本来就准备过来。说来说去,是喊早,也许只早分钟,失去却是大片地盘推理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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