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
情绪越来越激烈，话语中不时夹杂着骂人脏话和发烫感叹号。好在她女儿在场，及时劝阻，总算把她愤怒平息下来。平静下来后，老人家把
书稿找出来，丢在面前，依然气咻咻地责问：
“你觉得你写东西经得起推敲吗？你想过没有，当时那种情况下，肥原可能把李宁玉尸体送出去吗？他为
抓老鬼能把们几个大活人都关起来，凭什
对
具尸体大发慈悲？就算李宁玉通过以死作证，让肥原相信她不是老鬼，那种情况下也不可能把尸体送出去。为什？没时间！晚上就要去抓人，谁有心思来管这事？不就是具尸体嘛，放天有什要紧？何况你自己也写，肥原还搜查她尸体，干吗要搜查？就是不相信，起码是不完全相信。既然不相信，为什要送尸体出去？难道不送出去肥原要吃官司不成？”
“这……”小心翼翼地说，“通过检查，发现李宁玉身上没藏情报……”
“然后就信任？”老人家阵冷笑，“什检查？就你写那种检查吗？那种检查能证明李宁玉身上没有藏情报？笑话！她身上可以藏情报地方多着呢，肚子里，子宫里，哪里不能藏？如果要彻底检查就必须开膛破肚，没天时间根本检查不完！既然没有彻底检查就不会有彻底相信，然后你再想想，你是作家，应该有这种判断力，既然无法彻底信任她，怎可能把她尸体送出去？万她就是老鬼呢？那种情况下，个重要会议马上要开，大家都是很谨慎，稍有风吹草动
冲，断然没有个古稀老者应有慈祥。
想作点儿解释，刚张口便被她挥手打断。显然她积压许多话要说，且似乎早在腹中预演过多次，经开讲，如同在播放录音，铿锵道来，不绝于耳，前言后语有呼有应，根本不容插嘴。惊讶于她超常清楚口齿和思维，这高龄人啦，但说话声音、底气和遣词造句用心、讲究，点也不比差。起码要给她减掉三十岁！想。她口气对这样说道：
“你虽然说写是小说，可谁都看得出来，你说就是这件事，这些人，就是和李宁玉。是但又不是真实！你去问问九泉之下李宁玉，是不是那样？事实完全不是你说那个样，那个情报根本不是李宁玉传出去，而是！你知道吗？”
是她？
你相信吗？
不相信。
不信虽没有说出口，但跃然写在脸上。
“你不相信是不？”老人家看出疑议，“你认为想抢功劳？要想抢功劳会来台湾吗？应该留在大陆当英雄才是。不要功劳，只要事实，情报就是传出去，这是事实，不允许你们颠倒黑白！”老人家又是朝顿连珠炮，“告诉，年轻人，你为什要这诬蔑？是谁让你这说？是不是姓潘那个老不死！”
她指是潘老，不敢否认。
看点头，顾老哼声，狠狠地说：“这个老不死，猜就是他！他就想把什好事都往李宁玉脸上贴，有金子都往自己人脸上贴！把他家人都画成个大英雄，其他人都是汉*、走狗。卑鄙！无耻！姓潘，还没死呢，你就敢这胡说八道，叫天劈你！你这个老骗子！老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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