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能改变计划。如果按你这写,要那幅画干什?不需要,只要能把尸体送出去,什都不需要。敢说,李宁玉同志只要见她尸体,不管她在遗言中怎说,病死也好,车祸也好,那个会议绝对要取消。你不想想,个好好人,在这种敏感时候突然死,你难道会点警觉都没有?只要有点警觉,会议就开不成,就要取消,必须取消!哪怕是搞错也要取消,这就是地下工作。”
老人这番话震动。
震动是接二连三。随后几天,老人家约去她建在乡下别墅(离台北市区八十公里,有些证据珍藏在此)作全面访谈。毕竟年龄不饶人,每次她只能跟谈个半小时,其间她时而躺在杏仁色贵妃榻上,时而坐在朱砂红藤条椅上,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娓娓道来,带走进六十六年前那个自以为熟悉和解世界。但正如老人家所言:所解其实还没有被蒙蔽多……现在,决定重新写这个故事,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又有人来指责不尊重历史。有时候,真不知道,到底什样历史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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