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道：“你不能吗？”
简小楼道：“
不能，鼻子太高
。”
李铮道：“你试试，看下。”
简小楼不愿意，说：“难看死。”
李铮道：“你偷听打电话，还偷听上洗手间，只想看这个你都不行？你是不是太小气？
“但是听到你在电话里对你妈妈说，”简小楼笑起来，夸张地学他说话，“每天上班好烦啊，加班也好累啊，人为什
要工作？真想回家做米虫。”
李铮：“……”
简小楼道：“你还让好好学习，认真准备考试，将来好好工作，结果你自己就想回家做米虫，你真是……天儿桥
把式，光说不练。”
这歇后语，是春节时唐人街花灯会，有猜谜游戏，贴这个
句，被他学会，早想用用，终于用上。
李铮被他逗得直笑，说：“不是天儿桥，是天桥儿。”
李铮道：“没有跟着吗？”
他拦腰抱起简小楼，把人放在楼梯扶手上，作势要松手，就让简小楼这顺着滑下去，他有时候下楼会直接这样滑下，简小楼说过看他滑很酷，可自己不敢。
简小楼马上抱住他承认道：“有，有有有，你别放开，害怕。”
李铮把他抱下来，道：“跟着做什？这粘人。”
简小楼道：“想知道看不到你时间，你都在做什，以前就很想知道，没人看到你时候，你是不是会变成另个人。”
遍，“点儿，er。”
李铮心说，是，是学过点儿。
去年春，他们刚刚开始热恋，只要回到家，简小楼就粘着他，他走到哪里，简小楼就跟到哪里。
他接寻常电话，会发现简小楼偷偷拿起分机听他讲电话，他关着书房门写剧本，简小楼推着条门缝偷偷看他，就连他去洗手间小解，简小楼都要在门外等着。
他：？？？
简小楼学着说：“天儿桥儿……天桥er……桥e……不会。”
李铮要乐疯，道：“猜是你舌头有毛病，张嘴让瞧瞧。”
他捏着简小楼下巴，装模作样朝简小楼嘴巴里看，齿如洁白编贝，舌尖粉得让他止不住心脏乱跳。
“你舌头有点短。”李铮胡说八道，说，“是不是潮州人舌头都短？”
简小楼激烈反对：“才不是，爸能舔到自己鼻子。”
李铮好笑道：“你以为是超人吗？怎变成另外个人？”
“不是，知道你不是超人，才没有那傻。”简小楼解释说，“是因为你太完美，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总是这完美。”
李铮：“……”
简小楼踮起脚尖来亲亲他，仰着脸，很崇拜地说：“很奇怪，太奇怪，你好像真就是这完美，比以前更完美。”
李铮心说，这人定是个什妖精变吧，怎能说出来这样蛊惑迷人话。
边疑惑边又很受用就是，这种直被爱慕眼光追随着感觉。
他趁简小楼开冰箱拿零食，飞速上楼，简小楼扭头发现，果然也飞速追上来。
在楼梯转角，简小楼被等在那里李铮把抱住，吓跳，惊叫声，马上笑，说：“你在逗玩吗？你怎这可爱？”
李铮道：“你才可爱，直跟着做什？”
简小楼否认说：“才没有跟着你，不能上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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