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封信给你。”爱莎宣布。
莱纳特接过信，正打算说话，但爱莎继续道：“是外婆给你们
！她大概是要向你们问候并道歉，因为她在每封信里都是这
干。”
莱纳特温和地点头。莫德更温和地点点头。
“对于你外祖母这整件事，们非常遗憾，亲爱爱莎。但们觉得，那是场很美葬礼。很高兴能被邀请。进来，吃块‘梦想’饼干吧，阿尔夫还给
们
些巧克力饮料。”莫德笑着说。
萨曼莎叫起来，就连它吠叫声听上去都很友善。爱莎从满满饼干罐里拿块“梦想”，她配合地朝莫德微笑。
怀仇恨人，那你也可能会变成你恨那个人。”
爱莎耸起肩膀，都快靠近耳朵。
“外婆说法是‘别踢屎，只会弄得到处都是’。”
那是爱莎第次听见黑裙女人，或者现在应该说穿牛仔裤女人，突然大笑起来。
“是啊，是啊，那样说大概更贴切。”
“有个朋友，非常喜欢‘梦想’。它整天个人待着，把它带上来可以吗？”
莫德和莱纳特点点头，像是这理所当然。
她大笑时候很美，笑容很适合她。她上两级台阶，靠近爱莎，不想靠得太近，所以尽可能伸长手臂将手中信递给她。
“这个在儿子们……在他们……他们墓碑上。……不知道谁放在那里。但你外祖母——也许她知道会……”
爱莎接过信封。穿牛仔裤女人在爱莎看完信还没来得及抬头时就消失在楼下。信封上写着：“爱莎！把这个给莱纳特和莫德！”
爱莎就这得到外婆第三封信。
莱纳特来开门时，手上果然端着个咖啡杯。莫德和萨曼莎在他身后，三者相得益彰。他们散发着饼干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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