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挽起自己
裤腿，露出
截白得反光小腿。
“喂，你跟
道歉！”罗子茗对季双池喊。
季双池已经走到旁，捡起被摔得四分五裂、又被雨水完全浸湿录音笔，回过头皱眉问他：“这就是你跟赵可研说证据？”
“你告诉他
？”罗子茗转头质问赵可研，“明明在电话里说不让你告诉他！”
“季双池！”赵可研别过头说，“你把他撞伤，道歉啊。”
迟明尧这才把目光从李杨骁身上收回来，扫眼小浪——他记性不错，立刻回忆起这人火鸡样打扮和上次语出惊人。
“不用，”迟明尧淡淡地说，“别告诉他，拍完戏再说吧。”
小浪点点头，赶紧回过身走。化妆时候，他愣是没敢跟李杨骁吱声，生怕自己不小心说出迟明尧就站在后面事情——虽然他也不知道说出来会有什
后果，但想到迟明尧神情，总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李杨骁补好妆，又去拍今晚第二场戏。
汽车还停在刚刚位置，只是车上人换成徐景晔。
导演又喊次“Cut”。
“不好意思，”李杨骁撑着地面站起来说，“这遍不好，再来遍吧。”
前后共试六次。每次跌倒都是实打实地摔在地上。
第四遍时候，李杨骁站起来揉揉膝盖，导演建议他带上护具，但他摇摇头拒绝，说护具轮廓太明显，还是不带。
第六遍，李杨骁双手抵着车头，被车子带着后退几步，又因为惯性被迫连退几步，然后踉跄着着重重跌倒在地上。
季双池拿着录音笔残骸走过来，看着罗子茗，冷着脸说：“这就是你说那个证据？你知不知道它有多重要？”
罗子茗立刻变脸色，他伸手去抢录音笔，嘴硬道：“它是，你管啊……”
季双池铁青着脸：“你知不知道这个录音笔里装着条人命？”
罗子茗继续嘴硬：“你知不知道刚刚你晚踩秒刹车，你现在
罗子茗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季双池从车上下来，车门摔，快步走过来：“受伤吗？”
“长没长眼睛啊！”罗子茗怒气冲冲地骂道，“差点出人命知道吗？！靠靠靠，疼死！”
见赵可研跑过来，他立刻噤声，迅速换上副泫然欲泣小可怜模样。
到底是自己带出来实习生，赵可研有些心疼，她快步冲上去，手忙脚乱地检查罗子茗伤处：“有没有事？伤哪儿？疼吗？”
罗子茗嘴瘪，眼睛里汪汪泪水，巴巴地看着赵可研：“疼，腿疼死……是不是骨折？”
地面上肮脏雨水溅起来，溅到他白衬衫和脸上。明晃晃车灯笼罩着他，他手撑着地面，另只手抬起来遮住眼睛。
“Cut！”导演说，“过过！特别好！”
李杨骁被剧组助理拉着站起来，揉揉跌倒腰侧，然后走到监视器后面，看刚刚拍好镜头，挺开心样子。
跑过去叫李杨骁补妆小浪，眼见着前面站着个肩宽腿长身材惹眼帅哥，跑过去之后想回头看眼正面怎样，这回头，他愣住——这不是那位迟总？怎没到前面找李杨骁？
出于好心，他结结巴巴地说句：“杨、杨骁在前面拍戏呢，让他过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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