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下邻居家
热气也还能凑合，但厂里生活区暖气不是市政供暖，厂里自己烧锅炉，现在停产没钱，锅炉工也下
岗，还是工会几个热心干部，找外面小热力公司，请人回来开炉供暖，烧不太好，家属院人越来越少，空着房子当然不缴费，恶性循环，暖气越来越不热。
曲燎原本来回来就想找他说清楚，早就都已经说好，如果再和父母说什
，
定要提前商量，这商量到哪儿去？又自作主张，吓人不说，也很气人，这事没那容易过去，必须得说清楚，不然没完。
结果看宋野睡得脸发红，曲燎原又怕他冻感冒，把自己被子也给他盖上。算，醒再说吧。
没人管着，曲燎原又不困，反正宋野睡着，他想申请也没人可申请，就偷偷开电脑，玩个多小时宋野还没醒，他自己心里开始觉得不安，最后还是关电脑，拿出新发数学卷子做起来。
口气做完，就快九点，他去烧水泡泡面，吃完去冲个澡，开着浴霸也冻得够呛，哆哆嗦嗦出来，就见宋野坐在书桌边，正在帮他看那张数学卷有没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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