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点头，拉着曲燎原要走。
曲燎原还不放心地回头问人家：“你会告
们班主任吗？抽烟
是，是402，叫曲……”
宋野忙去捂他嘴。
“快走吧，还不认得你们俩？”宿管哭笑不得道，“不告状不告状，赶紧睡去吧。”
曲燎原被他攥紧
手，心脏提到嗓子眼，预感到他要说什
不得话。
宋野道：“是因为哥哥没有。”
曲燎原：“……”
宋野像是怕说得不明白，又补充
句：“哥哥除你，什都没有。”
宿管老师终于抓到偷偷抽烟学生，还抓就是俩。
“没有。”曲燎原不爱哭，现在也不想哭出来，硬是把眼底酸意忍回去，道，“你还说宋叔喜欢，你就是骗。”
“没有，他提这种建议，不是因为不喜欢你。”宋野道。
曲燎原说：“不懂。”
宋野道：“本来也不懂，今天才突然懂。”
曲燎原：“……不懂。”
“你俩怎回事？”她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披着外套散着头发，压低声音责问两个男生，“偷偷抽烟就算，这大男生，怎还哭？”
宋野：“……复习压力太大。”
“老师，和哥没关系，”曲燎原红着眼睛站旁边，说，“是在偷偷抽烟，你看，打火机还在这儿。”
他给宿管老师看打火机。
宿管：“考前压力大，懂，每年都要这样，真是……快回去睡吧，都快点。”
“今天在赵主任那里，你想明白自己想要什，替你高兴，”宋野决定与他分享自己这段难以言说心情，尽管有些艰难，还是说出来，“也为自己难过，但不是因为你选不想让你走路，是因为忽然明白爸说是对，把爱情……或者说，把你，当成生活里全部，希望你听话，按说去考北大，学工商管理，把未来们要做什样事，过什样生活，全都想好，还想得理所当然。”
曲燎原惶惑道：“……你没有错，是太任性，没听你话，你都是为好。”
“不是，不全是。”宋野道，“你有自己想法，就想强迫你听，甚至每当你交到新朋友，都接受不，不喜欢你跟别人走得近，现在更是这样，你有爱好，还有理想，你还勇气为实现它去做出牺牲。”
曲燎原错会他意思，忙道：“没有要牺牲什，你只要说你不想让去，就算，说真。哥，爱你。”
“哥哥也爱你。”宋野又来牵他手，握紧，说，“今天哥哥明白件事，你比以前勇敢也成熟，你肯定能做好你想做事。以前老是小心眼，乱嫉妒，这也想管那也想管，不是因为你爱好和朋友不好，今天也不是因为你理想不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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