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压上去,肆意残,bao地虐待他嘴唇,完全掠夺走他呼吸,还用拇指反复玩弄着他喉结。
是这个感觉!这才是对!曲燎原感到自己身体寸寸被燃烧起来。
“脸上到底怎弄?”洗完澡以后,曲燎原把创可贴撕,宋野看见他脸上伤口,如是问他。
曲燎原和爸妈说是在雪地里玩时候摔跤,白天当着他们面,对宋野也是这说。
“怕他们乱担心,没跟他们说。”曲燎原把在公交车上抓扒手事讲遍,讲到兴头上,还比手画脚地演示自己是怎与违法分子搏斗并最终制服对方。
他眉飞色舞,宋野也不笑,盯着他脸上那个有点泛白接近痊愈伤口看。
曲燎原意识到他可能是在担心,把脸凑过去,笑道:“你看,已经好,明天不用贴创可贴。”
他俩坐在床上,宋野突然伸手搭他肩,出腿勾住他,个很技巧侧翻,他就被“制服”——两人没事常这玩,他每次也都不会认真抵抗或还手,宋野打赢他会很高兴。
“这招好厉害,”他习惯性拍马,道,“哥你教教,以后再抓贼能用得上,就不会再受伤。”
宋野却冷着脸撒手,说:“不教,你就受伤去吧,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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