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口这样子，曲燎原觉得很是肉麻，又觉得有些温馨。
这是雨过天晴
吗？他还不能完全确定，房间里醉倒而暂时缺席
宋野，也是这个家里员。
“去把餐桌上东西收。”高秀月缓过来，指挥着，曲大江就颠颠儿地去。
她和曲燎原在沙发挨着坐下，两人还挽着手。曲燎原也是拼，发挥出他毕生撒娇功力，就像回到几岁时候，要黏着妈妈，不停表达着妈妈
爱你，你爱不爱，看看这个可怜又可爱宝宝吧。
高秀月是很吃这套，现在想着别事，打量儿子脸。
高秀月边哭便道：“你给起开，小王八蛋。”
曲燎原道：“是是，是小王八蛋，和老王八蛋都好爱你。”
曲大江：“……是是是。”
“少来这套，爱什
？”高秀月道，“是不讲理糊涂老太太。”
曲燎原道：“胡说八道，你才不老，咱俩起出门，你像姐姐。”
也受不，难过得想哭，内心险些又要再度陷入两难挣扎中。
曲大江上前来，把停手高秀月扶到沙发旁坐下，她哭得太凶猛，再不歇下只怕都要晕过去。
“也不想走啊。”曲燎原向前两步，在沙发前跪下，红着双眼睛，说，“在外面上学这几年，每天都很想你和爸，想回家，要是真走再也不回来，以后连天高兴日子都过不到，宋野肯定也是这样。为什非要这样？们没有跟你早点说，是们不对，但们不是想骗你，是怕吓到你，怕你知道会伤心，们都很爱你，不想害你伤心，爸也是样想法。”
曲大江忙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高秀月眼泪还是奔流不息，用手胡乱抹眼泪，说：“别说好听话，你们姓曲，老小，就没个好东西。”
其实曲燎原眉眼长得像她，眉毛很浓，瞳仁黑且大，鼻子更像他爸爸，鼻梁高挺，鼻翼略宽厚，唇线算不上柔和，健康肤色，不白不嫩，有糙感。和宋野比起来，曲燎原这样更符合东方对男性传统审美，接近东亚帅哥模板长相。
曲燎原被她盯着看，不自在地问：“想要问什？都招。”
高秀月道：“小时候你不听话，调皮捣蛋，长大，还当你是学好，最后干这叫什缺德事？”
“……”曲燎原道，“就是谈个恋爱，缺什德？妈，你是不是还没懂？就知道让爸做科普不靠谱，还是给你讲讲。”
“和
高秀月道：“那是你长得老，像你爸。”
曲大江：“……对对对。”
高秀月唇角上翘点，马上又压回去，眼泪还在继续掉，这大事，她理所当然还没有哭够。
曲燎原刚才还只是红眼圈，现在反倒也忍不住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下来。
曲大江脸感慨，欲哭不哭样子。
她这话语气凶恶，表达意思却是隐约有缓和味道。
姓曲老小都很快明白，她这是出气，也心软。
“妈？”曲燎原跪在那，试探性地问，“那带小野私奔？”
高秀月口气没上来，又要晕过去。
曲燎原膝盖前行蹭过来，抱住她边手臂，对妈妈撒起娇来：“们不走不走，你就是赶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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