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扭头看金旭。
金旭
脸不知该说什
才好
表情，见他小心谨慎地转过头来，分明是想观察自己表情，下子笑
出来。
尚扬：“……”
金旭忙道：“对不起，不该笑。但这真太好笑。”
尚扬：“…………”
他理理思绪，足有半分钟，才开口道：“对不起，
要先向你道歉。”
金旭道：“没关系，你说什都原谅你。”
尚扬心想你把当什人，就算拒绝也是体体面面地拒绝，不可能说什恶劣话。
“不是要为拒绝你而道歉，们之间本来就根本不可能，真是个直男。”尚扬道，“是要为上个月在白原……在白原是冒犯到你，可能还让你误会什，这件事真很抱歉。”
金旭慢慢转过头来，双眼略带迷茫地看着尚扬。
金旭道：“不过现在是下班时间，们先不聊这个。”
尚扬：“？？？”
金旭道：“发完言，该你。”
尚扬：“……”
这是把先发言机会让出意思吗？那刚才还赌什赌？
这样说来，倒也可以说是算旧账。
到金旭下榻宾馆，是他来京学习，组织统安排定点宾馆。
“不上去。”尚扬把车停在门外车位上，但不准备下车，道，“话也不多，几句就能说明白。”
金旭本已经解安全带，听到这话，说：“看悬。”
尚扬盘算着怎开口，没好气道：“请不要和抬杠。”
“认认真真对你解释，”尚扬愤然道，“很好笑？……你是不是直在诈？你根本就没那个意思，这就是个恶作剧？”
金旭怔。
尚扬越发相信自己这突然起来怀疑，道：“就是恶作剧吧？喝大亲你，你就故意装弯来撩，然后等着看出洋
外面有其他车经过，车灯从挡风玻璃照进来，随着那辆车接近，光线慢慢亮到极致，金旭当真是帅得光芒万丈。
尚扬再次领略到这位西北条子美貌，心里大喊卧槽！把灯关掉！
那车开过去，光线再度暗下来。
“你们西北酒烈，后劲还足，”尚扬直视向前方，把刚才打好腹稿照本宣科地念出来，“喝多上头，当时脑子不清醒，只顾着看你脸，完全忘你是个男，强迫你和接吻，这绝对不是本意，对不起，应该就是这个举动让你误会性取向，但喜欢是女孩，对男绝对没有那方面想法。”
他说完后，金旭就静默不语，半晌没动静，他想，会不会是他说太直接？这些话会让金旭感到难堪吗？这也不是他意愿。
金旭回避他疑问眼神，道：“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你先说吧。”
尚扬语双关道：“但可不会不好意思。”
金旭也许是说不好意思表白之类。尚扬在说是，他不会不好意思拒绝。
“做好心理准备。”金旭坦然道。
尚扬：……没有。
金旭道：“按照刚才打赌结果，应该是先发言。”
尚扬：“……你请。”
他紧张起来，这家伙千万不要开口就先表白。两个认识这多年男，说些情情爱爱肉麻话也太恶心。
“关于柏图那个话剧IP，查点资料。”金旭道。
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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