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公安大学封闭管理，哪有出去做家教
可能，这价格是他当年道听途说。
“那你说
定是top2极少数学生，”安然道，“现在
们学校学生最多也就这个价格。”
尚扬：“……”
他感觉到安然戒备心
“警官，”安然认出是昨天见过公安，道，“闫航上课去
，你是要找他在笔录上重新签名吗？”
“对。他还有多久回来？”尚扬心道，闫航还真是什
事都和她说。
“快，要不进来等吧。”安然把门让开，请尚扬进去。
两只金渐层在客厅窗台上，听到有客人进来，扭头看看，继续旁若无人互相舔毛。
尚扬道：“这两只猫真可爱，是从小养吗？”
在闫航和安然租住小区门外，金旭放下尚扬，走前叮嘱他：“闫航下课后会给你打电话，昨天咱们糊弄他说让他在笔录上重新签名，不管他信没信，这电话定会打。在他联系你之前，尽可能地从安然这里多问到点东西，多观察她反应，留心细节。”
尚扬道：“好，知道。”
金旭道：“获取女孩信任感，你比行，你太软……记得把手机录音打开，避免没必要麻烦。”
“好。”尚扬答应着，又反驳，“胡说，哪里软？”
金旭：“……”
有黄牛会卖行程信息。”
金旭对这些事似懂非懂，反正明白对案件有用讯息，说：“受害人出门去公共场合，对犯案人来说，是再次作案绝佳机会。”
“昨天你有说过，”尚扬道，“你觉得他已经不满足恐吓柏图，有可能会对柏图进行人身伤害。”
他看看开车金旭，说：“你也要小心。”
“小毛贼而已。”金旭轻描淡写句，又换种沮丧语气道，“这案子真烦人，不想查，想下班。”
安然倒水端给他，拿个鲨鱼夹把头发夹起来，说：“不是，是闫航认识学长养大，学长出国带不走，知道闫航很喜欢猫，问想不想养，宿舍不能养宠物，们为养它俩，才出来租房。”
“这房租不便宜吧？”尚扬道，“也租房住，每个月交完房租就开始吃土。”
他是为找个快速拉近距离话题。
安然却疑似嘲讽地说：“听口音警官是北京土著，租房是为上班方便，和们外地人租房性质都不样。”
尚扬道：“房东又不会因为是土著就减免房租。听闫航说你在做家教兼职，现在家教时薪还可以吗？们上学那时候，钟头才百五。”
本来是说尚扬性格和说话比起他来较为温软，更容易让般女当事人卸下心防，但这话被尚扬自己再重复遍，就变味道。
尚扬也反应过来，满脸通红，赶苍蝇样挥手：“走吧走吧。”
金旭对他笑笑，驱车走人。
安然果然在家睡觉。
她披散着头发，满脸疲惫，在秋冬睡衣外面套件长款开衫，给尚扬开门。
尚扬：“……”
金旭道：“下班们再谈谈，喜欢和你谈谈。”
尚扬强行绷着脸，最后没绷住还是露出笑，飞快地把脸转过去，看车窗外。
道路两旁干枯枝丫，仿佛心脏里无数脉络，交错着指向有鸽子飞过天空。
冬日里北方景象，别有派高而远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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