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航脸色大变，抱着安然向后退，道：“你怎
是这种人？！
们要报警
！”
尚扬这时恍然明白，难怪金旭让他
定要打开手机录音。
他还以为金旭只是让他把和安然
听尚扬表示在自己住处等，他说：“那现在回去，等几分钟。”
尚扬打电话
时间，安然进洗手间去，有洗手池水声，应该是在洗脸，然而水声停很久，她也没出来。
尚扬想，可能她也需要点时间好好思考下刚才聊过话。
过十来分钟，家门开，闫航走进来，手上拿着副手套，应该是骑共享单车回来。
“尚警官，久等。”闫航笑着和他打招呼。
那两只猫被养得很好，也不怕人。
门口是宜家鞋架衣架体式挂架，鞋架部分整齐地摆着几双鞋，衣架上挂着女式羽绒外套、围巾，和个帆布女包。
尚扬坐沙发正面对着电视机，电视镜面反光，能看到里面房间东西，安然刚才在睡觉，床褥还没有整理，床头桌上似乎是放着个纸袋子。
尚扬模模糊糊抓到什，还没想太清楚。
“恋爱不是人生全部，”他对安然道，“你还太小，这早就把自己困在个小世界里，这世上很多种精彩，很多有趣人和事，你都还没看见过。”
很强，甚至带点攻击性。
但这绝对不是有城府表现，尚扬直觉是，即使恐吓案当真和这对情侣有关，安然也不太可能是出谋划策那个。
“这样话，做家教收入，负担房租很有压力。”他决定不再刻意套近乎，直接道，“其实来之前去过学校，见过你班主任，他很担心你。你才刚刚二十岁，还是应该好好学习，而不是提前过这种生活。”
安然怔，道：“警官，你管得是不是太多。”
尚扬道：“说这话不是以警察身份，只是比你年长几岁过来人，替你们班主任劝你几句，爱情不能当饭吃。你在家时，你父母定很疼你，如果知道你在外面为个男生这样辛苦自己，他们得多伤心。”
尚扬刚起身，卫生间门随之打开，安然从里面冲出来，双眼通红，发夹也已经摘，冲闫航道：“你总算回来！好害怕！”
尚扬：“？”
闫航脸迷茫地：“怎？”
安然指着尚扬道：“这个警察趁你不在，占便宜！他性骚扰！”
尚扬：“……”
安然用抹抹眼泪，道：“可是最需要，就是闫航。他太可怜，如果没有照顾他，他要怎办啊？”
尚扬心中疑窦丛生，问：“为什这说？闫航怎？”
安然却表情凛，不再说，只是垂头抹着眼泪。
这时尚扬口袋里手机震动。
是闫航下课，打来问去哪儿重新签名。
提起父母，安然也许是被戳到心事，眼圈泛红，但嘴上仍是说：“关你什事啊。”
尚扬更确定她只是个被恋爱蒙蔽双眼小女孩，道：“不关事，所以这话说不说又有什关系，说还得罪你，究竟是不是为你好，说不算，你应该有自己判断。”
安然：“……”
和她交谈中，尚扬不动声色地观察下周围。
安然和闫航都不是邋里邋遢人，房间很整洁，这点昨天他和金旭来时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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