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纡尊降贵地拍拍银行劫匪胳膊。
“没错,当然是你说算,当然啦。”她说。
银行劫匪无奈地跺跺脚。
“谁也不听!真没见过像你们这差劲人质!”劫匪说。
“求求你,别开枪,头卡住。”伦纳特在兔子头套里哀求,“安娜-莱娜可以解释切,们……嗯……和她是起。”
“拜托,别再逼。”
“哦,有本事你就给兔子来上枪,这样大家还能尊重你点儿,打他腿就行。”
“不,别开枪!”兔子尖叫。
“别再命令。”银行劫匪说。
“他可能是个警察哟。”扎拉说。
尽全力才把他拉住,以免他把兔子掐死。
“老婆为什哭?你是谁?你是潜在买家吗?马上回答!”罗杰吼道。
他并没有马上得到答案,这也刺激到安娜-莱娜。退休之前,罗杰直是个受人尊重业务骨干,连老板们都得听他。罗杰并不是那希望退休,甚至为此痛苦好阵子。刚退休那几个月,他经常开车到公司门口转悠,有时候天溜达过去好几次,就想看看没有自己他们还能不能玩得转,结果大失所望:公司并没有如他想象那样乱成锅粥,继任者轻而易举地接替他工作。意识到自己并非不可或缺,罗杰犹如背上沉重负担,无论干什都慢不少。
“回答!”他命令兔子,可兔子正忙着把兔子头套从脑袋上扯下来。他脑袋明显是卡在头套里面,大颗汗珠从绺头发滚到另绺头发,最后砸到他光裸脊背上,仿佛盘无聊弹球游戏,他内裤也被汗水浸得皱起来。
银行劫匪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着,扎拉显然觉得是时候提供更多反馈,于是她用力推银行劫匪下。
罗杰忽然觉得喘不动气,他转回身去看着安娜-莱娜,动作非常非常缓慢。安娜-莱娜不由得回想起遥远20世纪90年代初,她把几盘录着部关于羚羊重要纪录片录像带拿去录肥皂剧被罗杰发现那次。然而,面对她当时和现在两次背叛,罗杰始终无言以对——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很少沟通,安娜-莱娜原以为有孩子之后情况会改善,结果却恰恰相反:孩子会吸走家里所有氧气,挤占成年人情感交流空间,有些家长甚至连很多年都找不到机会向别人倾诉自己感受,假如你长久以来直无法获得这样机会,有时候就会完全忘记该怎做。
从许多方面都能看出罗杰对安娜-莱娜爱。比如,罗杰每天都会检查浴室镜柜上螺丝和铰链是不是牢靠,还要确保开闭柜门时毫不费力。他知道,安娜-莱娜每天使用浴室
“还是不想……”
“那就把枪给。”
“不!”
扎拉冷漠地转过身来,看着兔子:“你是谁?你是警察吗?快说,否则们就开枪。”
“开不开枪说算!反正是不会开枪!”银行劫匪抗议。
“你不打算做点儿什吗?”她问。
“做什?”银行劫匪问。
“控场啊!你到底想不想劫持人质?”扎拉问。
“不想劫持人质,就是个抢银行。”银行劫匪抱怨道。
“你抢银行抢得多成功呀!对吧?”扎拉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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