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迪娅决定展现出她作为个素食主义者和家里长辈共度圣诞时练就强大耐心。
“恐怕不能。不过这是大计划部分,冰盖融化原因是……”她解释说。
“可们真需要企鹅吗?”扎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想说,冰盖融化只是种症状,不是病因。你睡眠障碍也仅仅是种症状而已。”纳迪娅说。
扎拉数遍办公室窗户。
“为什?”
“因为能看出,你不希望别人接近你,这会让你感到软弱,但不认为你害怕受伤,你担心是自己会伤害别人。你比自己愿意承认更善解人意和有道德。”
扎拉觉得受到很深冒犯,以至于说不清这是因为纳迪娅说她“软弱”还是“有道德”。“也许只是觉得,不值得花时间跟讨厌人说话。”她说。
“不试试又怎会知道呢?”纳迪娅问。
“已经来这里试过,不是吗?没用多长时间,就受够你!”扎拉说。
“没错,你当然不会喜欢,可即便如此,也不认为你需要感觉就比别人少,扎拉。你需要感受更多东西,你不抑郁,你只是孤独而已。”她说。
“你分析听起来可不怎专业。”
“也许吧。”
“要是从这里走出去之后z.sha怎办?”
“不认为你会那样做。”
迪娅身后窗外,数起对面楼上窗户。过会儿,她说:“你没让吃抗抑郁药,大多数心理医生都会给病人开药。”
“你咨询过很多别心理医生吗?”纳迪娅问。
“没有。”扎拉回答。
“所以这是你自己推论?”心理医生问。
扎拉看着墙上那幅画。
“科学家说,青蛙有濒临灭绝危险,如果它们消失,们会被铺天盖地
“希望你能认真回答问题。”纳迪娅说。当然,说也是白说,因为像往常样,扎拉立刻转移话题。
“那你又为什会是素食主义者呢?”她问。
纳迪娅不胜其烦地哀叫起来。
“们真还得再讨论遍吗?好吧。是素食主义者,因为关心气候危机,假如人人都吃素,们就能……”她说。
扎拉轻蔑地打断她:“就能阻止冰盖融化吗?”
“是吗?”
“你刚才说,还有下次。”
扎拉视线聚焦在纳迪娅下巴上。
“你相信?”
“是。”
“理解,你不想给安眠药,是因为担心会z.sha。可假如真想z.sha话,你难道不应该给开抗抑郁药吗?”她说。
纳迪娅把两块没用过餐巾纸叠起来,塞进办公桌抽屉里,然后点点头。
“你说得对,不建议你吃药,因为抗抑郁药会消除情绪高峰和低谷,如果使用得当,药物能让你不那难过,但也会让你感受不到快乐。”说到这里,她平着举起只手,“你情绪波动会消失,变成……平,没有悲伤和喜悦。你可能觉得,服用抗抑郁药病人最怀念是开心时候,对吧?但其实大部分希望停药人都说,他们最想做是再次哭出来,因为他们跟自己爱人起看悲伤电影时候,再也体会不到那种难过感觉。”
“不喜欢看电影。”扎拉说。
纳迪娅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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