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这里等他
时候……他……？
把您扣在这里时候……他……死
？啊！亲爱上帝呀！”她叫道。
艾丝特尔摇摇头。
“不不不。他早就死。世界并没有围着你转，不是每件事都和你有关系，亲爱。”她说。
“……”银行劫匪艰难地说。
艾丝特尔拍拍劫匪胳膊。
“让去吧。”伦纳特说。
“求你，亲爱。”安娜-莱娜小声说。
罗杰微微抬起脑袋，刚好瞥见她颤抖下巴，他没勇气继续抬头，于是向后退去——这
幕其实挺动人，可气氛全都被他接下来牢骚破坏：“不管怎
样，都希望他们能照着你腿来上枪，伦纳特。”
然而他语气远远没有这句诅咒内容那凶狠。
恰巧在这个时候，艾丝特尔想起《威尼斯商人》里那段台词，只听她吟诵道：“那灯光是从家里发出来。支小小蜡烛，它光照耀得多远！件善事也正像这支蜡烛样，在这罪恶世界上发出广大光辉。”
，他没有吭声。于是伦纳特上前叫道：“哎，让去吧！把面罩给，来假装劫匪。好歹也是个演员——在这儿剧院演过《威尼斯商人》呢！”
“不是《威您斯商人》吗？”安娜-莱娜问。
“是吗？”伦纳特问。
“噢，喜欢那部剧，里面有段可爱台词，关于灯光！”艾丝特尔开心地叫道，但她不记得那段话是怎说。
“天……少说几句没用吧，咱们能不能专心点儿？”茱莉亚打断她，因为这时又传来敲门声。
“说克努特去停车，是因为有时候会孤单。假装他正在赶过来路上，能让觉得舒服点儿，尤其是在每年这个时候。他喜欢过新年，们俩会站在厨房里看窗外烟花，呃……们以前是在阳台上看……可自从十年前那座桥上出事，就不再想去阳台……说来话长。无论如何，克努特和过年时会在厨房看烟花，真想念那个时候啊，比什都想。克努特喜欢看烟花，这也许就是
她还想起另外句台词——忧愁已经使变成个傻子，但是没有大声说出来，因为不想破坏大家心情。银行劫匪望着这个小老太太。
“实在对不起，记得您在等您丈夫——克努特，对吧？进来时候……他去停车，他现在定很担心您！”心烦意乱劫匪愧疚地说。
艾丝特尔拍拍银行劫匪胳膊。
“不，不用担心，克努特已经死。”她说。
劫匪脸下子白。
伦纳特点点头，向银行劫匪伸出手：“把面具和枪给。”
“不，给，去！”罗杰叫道，他显然又有自证明冲动。
两个男人互不相让，竭力争取前去应门机会。罗杰似乎很想再揍伦纳特拳，没兔子头套，对方可以好好尝尝他厉害。也许伦纳特看出他受过伤有多深，罗杰还没攥紧拳头，就听伦纳特说：“别生你老婆气，罗杰。有火冲着发就对。”
罗杰看上去依然很恼火，但伦纳特话不知怎击中他某个地方，气鼓鼓罗杰裂开条缝，顺着这条缝，他怒气慢慢地跑光。
“……”他咕哝道，没敢去看安娜-莱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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