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低垂着头，注意到周林胯间有明显
凸起，他警觉地摇头，声音高
起来：“
不要。”
也许是因为身处教师宿舍，周林行为尚有些顾忌，他怕汤君赫突然尖叫惊动隔壁老师，便松手，说：“好好好，你小
些声音，不要打扰到别老师。”
汤君赫把试卷合起来，说：“老师，想回家。”
“再等等，再等等，”周林压抑着自己欲｀望，握住汤君赫胳膊，还用拇指在他滑腻皮肤上抚摸两下。汤君赫缩回胳膊，周林便收手，收回去那只手犹豫着，最终试探着伸向汤君赫下身：“很好玩，你试试就知道，好不好？”
在他把手伸过来那瞬，汤君赫突然阵恐惧，他不知道周林要对他做什
，只是本能地想要躲开。
前他个子从来都是班上最矮，又因为被汤小年娇惯得白白嫩嫩，已经10岁，出门在外他还经常被误认为是刚入学小孩子。
开始那几天，周林还只是单纯地帮他补习功课，再后来，周林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他裸露在空气中皮肤，有时候是讲题时候握着他细嫩胳膊，有时候是表扬他时候摸着他白净脸蛋。
汤君赫隐隐觉得不太舒服，他只是长得显小，心眼却没落下同龄人。他开始有意躲避着周林肢体接触，并且对放学后补习有些打心眼抗拒。他想法设法地逃开跟周林单独接触时间，有时候借口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早些回家，有时候撒谎说今天作业做完不需要补习。周林拿出老师身份好言好语地劝他，跟他说要体谅他妈妈，不能做任性小孩子。汤君赫想起汤小年那天朝着周林点头哈腰样子，阵难过，便又跟着周林走。
某天晚上，周林给汤君赫讲完当天课堂小测，让他先休息会儿再做课后作业。汤君赫趴在桌子上，拿着圆规在本子上画圆，画个又个，周林突然把头朝他低过来，刻意学着孩子语调说：“你在玩什呀？”
汤君赫笔下不停，说：“画圆。”
他抓着手里圆规，尖头朝下，狠狠地朝他手背扎过去，然后趁着周林倒吸凉气缩回手间隙，跳下椅子跑出教师宿舍，慌里慌张地跑下楼。
他腿是软，最后几阶楼梯没踩稳，跌跌撞撞地滑下来，手心蹭到水泥地面上，蹭破皮下渗出血珠。
他惊慌失措地朝楼上看，生怕周林追过来。楼上传来关门声音，不知道是哪个屋，他顾不上腿上和手上疼，撑着地面站起来，步也不敢停地摸着黑跑回家，连书包也没顾得上背。
……
汤君赫想起6年前那个晚上，
“好玩吗？”周林又问。
“好玩。”汤君赫说，他觉得周林离自己太近，他讨厌周林身上味道。可他又无法分辨自己心里那种不舒服感觉，是因为讨厌周林而曲解他靠近自己意思，还是因为周林行为确实有些越轨。
24岁周林那时身上还没有显出后来那种畏缩气质，只是看上去总是缩手缩脚，舒展不开似。他看汤君赫会儿，又轻声问：“老师教你些更好玩好不好？”
“什？”汤君赫到底是个孩子，玩心未泯，抬头看着他问。
周林伸手揽他腰：“你过来老师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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