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脱掉睡衣,换上清爽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顶着半干头发出门。下公交车再走到酒吧门口时,已经八点多,七夕酒吧已经早早地热闹起来,为配合晚上party,酒吧里灯光换成暧昧橘色调,出入声色场男男女女们精心装扮,更衬得汤君赫融不进今晚酒吧氛围。
门口服务生新换个人,见汤君赫要迈进去,伸手拦住他,打量着他道:“成年吗?”
“来找杨煊。”汤君赫看着他道。
“来找杨煊?”那人似乎是新来,狐疑地看着他,像是拿不准主意该不该放他进去。正犹豫间,之前那个服务生正好端着鸡尾酒经过门口,适时地开口道:“没事,让他进来吧,杨煊同学。”
“哦,行,进来吧。”那人这才松口气。
过去,经过排花花绿绿店头,在沿路商店买个冰淇淋,然后走到那家叫“凑合”酒吧门口,上到二楼,就能见到他哥哥杨煊。
二楼冷气开得足,空调在头顶上发出嗡嗡机器运作声响,把他额头上渗出来汗珠点点蒸发掉。连那种乌烟瘴气味道都变得可以忍受。
吃完只冰淇淋,他就该回家。否则回去晚,汤小年定会问起他下午去哪里——如果汤小年知道他没有待在家里写作业,而是跑出去做份兼职,她绝对会想办法把自己关在家里。
汤君赫吃冰淇淋速度变得越来越慢,开始十分钟就能吃完,渐渐地变成二十分钟才能吃完,后来又变成三十分钟才能吃完。
冰淇淋是吃不够,他哥哥杨煊也是看不够,汤君赫不知餍足地吃着冰淇淋,也不知餍足地盯着杨煊。旦杨煊下楼,他就开始变得坐立不安,不住地转头看向楼梯口,生怕支冰淇淋吃完杨煊还没上来。
“是杨煊弟弟。”汤君赫看着那个替他说话服务生,认真道,“谢谢你。”
“是弟弟啊……”那人笑道,“就说看着你们长得有点像。”
转过长廊,酒吧里旖旎歌声飘出来,今天是七夕,驻唱歌手唱着首又首慢摇情歌。
上楼梯之前,汤君赫好奇地朝楼
汤君赫也不敢直盯着杨煊看,旦杨煊朝他看过来,他就会转过目光,假装看向别地方,以显示自己对台球极大兴趣。而旦杨煊被其他客人叫去打台球,他目光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直直地看着杨煊打台球时专注侧脸。
转眼到七夕,杨成川拿着秘书为他订好两张门票,带着汤小年出门看钢琴演奏会。这是汤小年自正式过门以来,跟杨成川过第个七夕,她给汤君赫准备好晚饭,然后对着镜子精心打扮番,便跟着杨成川出门。
难得晚上只有自己个人在家,汤君赫洗完澡坐在自己房间,听着窗外蝉鸣声,忍不住猜测杨煊在做什。
七夕台球厅会很热闹吗?会有女生在这个日子跟杨煊表白吗?汤君赫看出来,他哥哥杨煊很招女生喜欢,很多时候明明旁边站着几个专门台球助理教练,女生们还是喜欢叫杨煊过去陪打。
汤君赫把笔搁下,看看桌子上闹钟,站起身走到床边换衣服——他打算去台球厅看看杨煊。他妈妈汤小年不在家,这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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