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看着他,几经犹豫,才下定决心说实话:“不换话,她就会把巧克力给你。”
杨煊听他这样说,开始没有什反应,片刻后,眉头才缓缓皱起来,看向他:“什意思?”
汤君赫做错事般地垂下睫毛,低声说:“你可能听会生气,但是……刚刚仔细想下,上次说得好像有点不对,对你,跟周林对不太样,但是有点像应茴对你样。”
这话出,杨煊素来冷静情绪瞬间爆发到个临界点,他几乎是有些震惊地拧着眉看向汤君赫,他同父异母弟弟——他到底知道自己在说什吗?难得自己有耐心坐下来跟他缓和下关系,他居然这样语出惊人。上次他说什跟周林样那句
“只有你这样才会被眼看出是未成年。”杨煊点不给他留面子,他朝后倚倚,靠在沙发背上,放松些,“做别,你给找?”
汤君赫像是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似,犹豫道:“是想,要不,你教打台球?可以按小时付费……”
汤君赫不知道杨煊为什要做兼职——明明他看上去什都有,根本不需要靠自己赚钱。早在他刚来这个家里时,杨成川就给他张银行卡,他对自己这样大方,对杨煊自然更不会亏待。但做兼职不就是为赚钱吗?汤君赫想,不管原因是什,杨煊做兼职肯定是想赚钱。
听到他这样说,杨煊是真绷不住笑声:“小时多少?”
“你说呢……”汤君赫有点不好意思,“你来定吧。”
,对着杨煊手臂上发乌那处喷两下,然后伸出食指,在那块皮肤上转着圈抹抹,又抓着他手臂,低下头呼呼吹两下。
那种怪异感又不失时机地冒出来,杨煊收手臂:“差不多得。”
没想到汤君赫抬起头看着他,眯起眼睛笑下,眼神里混入丝得逞似狡黠。
杨煊怔下,脑子里倏地闪过个想法——这好像还是他第次看见他弟弟长大之后这样笑。
汤君赫笑起来时候,眼睛弯弯,眼尾睫毛交错着,目光中阴郁扫而空,给人种天真感觉。杨煊忽然想伸手摸下他头发——不知道小时候那种绵软顺滑手感有没有改变,但他指尖微微动动,又忍住。
杨煊意味深长地问:“你不是还背着欠条?”
汤君赫脸“腾”下红,结巴道:“、那是晚上出门太急,没带钱……”
杨煊低低地“哼”声,像是又笑下:“打欠条给女孩子买巧克力?够拼。”
“不是买,是换。”汤君赫对“换”这个字眼极尽固执。
杨煊微微挑眉,问:“有什区别?”
汤君赫把喷雾剂盖子扣好,又没话找话地问杨煊:“为什要去台球厅看场子啊?”
“不然呢?”杨煊瞥他眼。他本想起身回房间,但看看汤君赫好像并没有想回去意思,便也时没有动作。
“觉得有点危险。”汤君赫握着喷雾剂,想想说,“而且,酒吧里好像不许未成年进,他们还要雇佣你,那不是违法吗?”
杨煊看着他若有所思模样,有些想笑,反问道:“你要举报?”
“不是,”汤君赫慌忙解释道,“是想,或许你可以做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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