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冷眼看着这切,自始至终也没开过口。
杨成川皱起眉,侧过脸看向杨煊:“你弟弟不说,你来说。”
“谁也不用说,”汤小年伸手抹干净眼泪,站起来说,“自己会弄清楚。”
“你又要干什?”杨成川几乎要怕汤小年,这女人年轻时候倔,现在演变成疯,他觉得自己迟早会毁在这母子俩身上,见杨煊转身回自己房间,他放低语气劝汤小年,“好,你看看你刚刚说那是什话,什别人不磕就君赫磕,摔个跤而已,也不能全班起磕不是?你不要瞎搞你那套阴谋论。”
“摔个跤而已!”汤小年瞬间拔高音量,“非得让你看看是不是摔个跤而已!”
陈过去看看,你说没事没事,什你都没事!”
杨成川正在房间独卫里,闻言赶紧走出来,正碰到换好鞋杨煊朝自己房间里走,他把拉住杨煊:“怎回事?不是让你照顾好你弟弟?”
“你看看额头,以前就磕在这儿,好不容易疤淡下去又磕在这儿,”汤小年边说边撩起汤君赫T恤,拉着他将后背转朝杨成川,“你看看后背磕成这样,本来好好,这下留满身疤……还有腿上,膝盖也磕破……”汤小年说着就要掉眼泪,话音儿里也混进哭腔。
毕竟是自己小儿子,杨成川凑近看,也有些心疼,转头责问杨煊:“杨煊,你跟说说你弟弟这是怎磕?临出门前特意叮嘱你看好弟弟,你听进去吗?”
杨煊还没说话,汤君赫先开腔,低声道:“不关哥事。”
汤小年决心弄清楚事情,没人能拦得住她。第二天假期结束开学,汤小年下午就请假去润城中,找到理科三班班主任邱莉。
话音刚落,汤小年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你说什?!”
“自己磕。”顶着汤小年几近震惊目光,汤君赫接着说。
汤小年敏感地从汤君赫语气里听出“欲盖弥彰”意味,时眼泪凝在眼眶里,心底蹿上股怒气和怨气,绷紧脸看着他。
汤君赫起先睁着双眼假装镇定地跟她对视,片刻后到底被她看得心虚,别过脸。他不能提冯博,他心里清楚,只要提起来,汤小年准得把这件事往杨煊身上扯。
汤小年见他躲开目光,恨很地说:“你自己磕,你跟说你在哪磕?怎别人都没磕就你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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