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没说话,任汤小年拉着自己左看右看,看完额头又看身上,还拉开他破破烂烂T恤看,也不敢上手碰。
“怎磕成这样!”汤小年既心疼又生气,汪着泪看向汤君赫,“疼不疼啊?啊?昨晚打电话怎不说?”
“没事,”汤君赫把T恤拉下来,“不疼。”
“能不疼吗?衣服都磕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那几个……”汤小年别过脸抹下眼泪,看眼正换鞋杨煊,把剩下半句话咽回去,又意有所指地问汤君赫,“你自己磕还是别人给你使绊子?”
“自己磕。”汤君赫说,继而没事似安慰汤小年,“妈,真不疼。”
“那就不缝吧。”杨煊下决定。
“行,那给你把伤口包扎下,”医生接过护士拿过来工具箱,边给汤君赫包扎伤口边叮嘱,“别碰水,也不要拿手碰,等伤口自然好,就不会留太严重疤。”
“留疤也没关系。”汤君赫忽然这样说。
女医生闻言笑:“别这说啊,这张精致小脸儿要是留疤,看着都于心不忍。”她说着抬头看杨煊,“哥哥肯定也不忍心,是吧?”
杨煊没作声,只是看着医生手上娴熟动作。
你过生日吗?”
只听杨煊慢吞吞地说:“没,怎?”
“不是说野营是为给你过生日吗?”
“没什好过。”
陈兴听他们说几句话,才反应过来那种不对劲儿感觉,应该是来源于那声叫得颇为亲昵“哥”,以往他似乎从没听汤君赫这样叫过。还有汤君赫说话时语气,似乎也跟以前不太样,话里话外听不出丝冷漠痕迹。陈兴心里有些讶异,但他向来懂得不要多言,无论是面对着上级杨成川,还是面对着这两位公子。
“还有额头这,又磕破。”汤小年提起这茬就来气,当年5岁汤君赫被送回来时,她就把杨成川劈头盖脸地骂顿,稍带着6岁杨煊也没落下,现在又磕在老地方,新仇旧怨堆叠到起,汤小年扭过头就朝房间里吼,“杨成川,你出来看看你儿子磕成什样!刚刚就说让你跟着小
包扎好额头,杨煊才出声:“身上不是也有磕破地方,让医生起看看吧。”
汤君赫这才把胳膊肘转朝医生:“这里。”
依次把后背、膝盖都消过毒,杨煊又带着汤君赫去骨科拍个片子,等医生看过片子说没有骨折情况,他这才领着汤君赫拿着药出医院。
陈兴开着车,将他们送到小区楼下,这才回家。
推开家门,坐在门边沙发汤小年立刻就站起身走过来,不待汤君赫换鞋,就蹙着眉拉过他问:“怎回事,这不小心?”
车停在家三甲医院前,杨煊谢绝陈兴跟进去好意,带着汤君赫去医院挂个急诊。
“昨晚消过毒是吧?”医生揭开汤君赫额头创可贴,观察着创口说,“有点深,但也没什大碍,缝针会好得快些,不过可能会留疤,觉得不缝也可以。”
汤君赫扭头看向杨煊,等着他拿主意。
“不缝针就不会留疤吗?”杨煊问。
“那倒也不是,既然是伤口肯定都会留疤,但缝针话还会留下针孔疤,其实都会慢慢消掉,如果不是严重疤痕体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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