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是不是做错
……”汤君赫低声说，过好
会儿，他也没得到杨煊
回答，他又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可是，难道只能默默地承受他们施予恶意吗？没想陷害他，只是想让他得到惩罚……”
杨煊沉默地抽着烟，过片刻才说：“刚刚为什
不让说下去？”
汤君赫意识到他说是在杨成川面前那幕，他垂着头，用短短指甲下下地掐着自己手指，轻声地反问：“你不是也没让说下去吗？”
“他倒也……”汤小年话没说全便不作声，片刻后才说，“那个冯博也真是，干什老针对你啊？”
“讨厌吧。”
“为什讨厌你？”汤小年又坐不住。
“不知道，也许没什理由，也许是迁怒，”汤君赫低着头说，“就像你讨厌杨煊样。”
“你懂什。”汤小年伸手去推他头，她向来不跟汤君赫聊自己年轻时感情经历，她很快把话题拉回来说，“那刚刚你又是为什跑到他房间？他房间那是什动静啊，吓跳。”
自己表述：“后来，为警告冯博，骗他说要报警，他相信之后，就从这里偷走那个烟盒。”
“那用冯博手机给毒贩打电话是怎回事？”杨成川眉头越皱越紧，站起来走动着说。
汤君赫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他下意识地瞥向杨煊，杨煊却并没有再看他。正当他拿不定主意时，杨煊几不可见地摇下头。
汤君赫这才开口：“不知道。”
“真不知道？”杨成川半信半疑，又问杨煊，“杨煊，你听他说对不对，有没有你要补充？”
“他，”汤君赫有丝语塞，但很快找好理由道，“他觉得不该冲动地挑衅冯博。”
“是吗？”汤小年话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似是自觉有些理亏，她罕见地没再多说什。
十点之后，汤君赫又走到杨煊房间门前。他轻轻地敲敲门，里面片安静，杨煊并没有起身给他开门。他握着门把手，自作主张地推开门。
杨煊正坐在半米高窗台前抽烟，见汤君赫推门进来，他微微眯着眼睛看向他。汤君赫关上门，朝他走过去：“哥……”
“过来坐吧。”杨煊说。他脸氤氲在白烟后面，脸上表情让汤君赫看不明晰。
“没有。”杨煊简短地说。
虽然没有百分百相信汤君赫所说话，但这番话还是令杨成川产生动摇。毕竟，冯博上次骗汤君赫上山就是确有其事，保不准这次会不会为摘清自己而向他爸撒谎。何况在他贯印象中，冯博这个纨绔本来也不是什遵纪守法好学生。
不管怎说，听完汤君赫交代，杨成川心里总算有些底，如果是冯博作恶在先就好办，无论是在警局那边，还是在和冯博他爸生意洽谈方面，杨成川自觉这下起码不至于太过被动，他暗自松口气，打算明天把事情都搞清楚再说。
听完汤君赫这番陈述，汤小年内心也发生些许波动。吃完晚饭后，她走进汤君赫房间，坐到他床边问：“真是杨煊拦下来？”
汤君赫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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