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看上去郑重其事,汤君赫勉强整理好情绪,等着他问出口。
“陪你回润城,”杨煊看着汤君赫眼睛问,“然后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得很沉,压着汤君赫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它意义重大。”汤君赫听到杨煊这样说。他脑中出现道声音,告诉他这就够,他等十年不就是在等这些吗?而杨煊现在给他,已经比他想要还要多。多到他甚至觉得有些沉,它们压着他,像是要把十年苦涩全都挤压出来。
汤君赫忍着不想掉眼泪,这几天他哭得已经够多,可是他身体里水分好像全都涌到眼眶里,带着那些苦涩并涌出来,然后顺着他下颌淌下来,无穷无尽似。
杨煊站到他旁边,抬手按着他脑后,将他脸按到自己身上,轻轻地揉他头发。他动作很克制,声音也很克制,像是压抑着浓重情绪,以至于嗓音听上去有些哑:“还有什要问?”
汤君赫脸埋在他身上,哭着摇摇头,过会儿才带着哭腔说:“那你说十年前你不是为报复。”他想听他这样说,就算是骗人也无所谓。
杨煊低头看他,稍稍退后,拉开他们之间距离。然后他半蹲下来,平视着汤君赫,语速很慢,神情认真地说:“不会为报复,把件东西留十年。”
他眼神看上去深沉而专注,汤君赫别开脸,竭力地平稳着呼吸说:“哭成这样,你不要这看着。”
杨煊并不移开目光,仍旧看着汤君赫说:“都问完?”
“嗯,该你。”汤君赫说,声音带着浓重水汽。
“好,”杨煊说,“只有个问题。”他说着,伸手将汤君赫下颌轻轻扳正,让他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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