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住在这里。大家都只是走不开而已。”班杰边说,边单脚跳进房间。
他没问小提琴事情。当某人做出与平常不同表现时,班杰不会感到惊讶。贝斯手喜欢这点。
“来演奏,你跳舞吧。”贝
蜜拉独自坐在厨房里,听着丈夫和女儿在车库里演奏。现在她水平已经高出他许多——他直打错节拍,但她跟着他节拍,让他不会觉得自己很蠢。蜜拉好想抽烟、喝酒。在她来得及找出香烟和酒以前,有人将沓纸牌放到桌上。是他们在孩子还小时候,在挂在汽车后面拖车上玩儿童版纸牌,而不是般纸牌。因为爸妈总是因为规则吵个不停,孩子们也就自然而然不再玩纸牌游戏。
“来玩吧。你应该还能赢。”里欧边说边坐下。
他把两杯汽水放在桌上。虽然他已经十二岁,但还是任由妈妈紧紧地抱着。
在赫德镇郊外座破败乐队练习场上,盏孤灯映照在个身穿黑色皮衣、坐在椅子上拉小提琴男孩身上。当门框上传来敲门声时,他还将乐器握在手上。班杰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酒瓶。贝斯手努力保持沉默与神秘,让自己更吸引人,但他微笑使神秘感荡然无存。
“你在这里做什?”
“爱。”
“永远爱你,小南瓜。”
她点点头,而后说:“那可以要求件事吗?”
“你要求什都好。”
“们可以去车库弹超脱乐队(1)曲子吗?”
所有人切全毁,毁你……切……”她啜泣着。
他拨去她脸上头发,沉着地回答:“别这说。别这想。永远别这说、别这想。那些狗杂种能带给什?去他浓缩咖啡机,让他们和那台浓缩咖啡机都滚远点吧!”
她就像听到母亲说猥亵笑话那样咯咯笑起来。爸爸感到害羞不已。
“你连浓缩咖啡都不喜欢。直到去年还是什时候,你老是说‘浓速咖啡’……”
他额头贴着她额头。“你和都知道真相。你家人和你,还有所有正派、明理人都知道真相。向你保证,正义定会获得伸张。只是……只是希望……你可别……”
“散散步。”班杰回答。
“你该不会说外面有月光吧?”贝斯手对着酒瓶微笑。
“如果你要在这里生活,你迟早得学会喝酒。”班杰说。
贝斯手认定这些话在这里就意味着“抱歉”。他注意到他们非常喜欢以酒精进行沟通。
“没打算住在这里。”他保证。
“除他们曲子以外,什都可以弹。”
“你为什不喜欢超脱乐队?”
“他们出名时候,已经老。”
“你已经老到不能喜欢超脱乐队吗?你才几岁?”
他们笑起来。他们仍然能让对方纵声大笑,是个多强而有力事实。
“没关系,爸。没关系。”
“不,当然有关系!你绝对不要认为,他做事情没关系……可不希望……玛雅,怕……怕你不觉得想杀他……不觉得每天、无时无刻不想杀他……因为真想杀他……”
父亲泪水滑落到女儿脸颊上。
“爸,也很害怕。怕所有东西。怕黑……还有所有东西。”
“能做些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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