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笑起来。“那你为什又要教你溜冰呢?”
“因为你很爱溜冰嘛。想解……某个你喜欢东西。”
贝斯手碰碰班杰手,班杰并没有把手抽开,却坐起身来。这道魔法被破解。
“得走。”班杰说。
“别走。”贝斯手央求道。
“拉小提琴是什感觉?”班杰反问。
“你脑袋里必须什都不想,才能拉小提琴。音乐就是要让你放松。”贝斯手回答。
对班杰来说,这个答案太快、太直接,也太诚实,他无法反讽。所以,他说实话。
“声音。”
“声音?”
斯手提议,轻巧地将琴弓划过琴弦。
“不能跳舞。”班杰回答,没有意识到对方只是针对他拐杖开玩笑。
“跳舞很简单。你只要安静地站着,然后开始动起来。”贝斯手小声说。
班杰胸肌仍因疲劳而颤抖着。这让他内心相对而言显得平静。
安娜被电话铃声吵醒。她从地上抓起手机,但并不是她手机在响,而是她爸爸手机在响。她听见他声音,他边说话边穿衣服,带着小狗,也拿出枪柜钥匙。对她来说,这就像小时候摇篮曲旋律样熟悉。她等着最后个音符:前门关闭、钥匙将门锁上、那辆老旧小卡车引擎发动声音。可是,这些声音并未出现,门上反而响起轻柔敲门声。他犹豫地喊着她名字,透过门缝问道:“安娜,你醒吗?”
班杰还是走。他二话不说,走出门外。雪片和他泪水齐落下。黑暗吞没他,他没有抵抗就放弃。
当扇窗户被打破时,房间里充满大量碎玻璃,要想象这些碎玻璃都来自同扇窗户,简直是不可能。这和个小孩将盒牛奶打翻,使它洒满整个厨房是样道理,那液体在流出纸盒时,仿佛就无止境地膨胀起来。
那个丢石头人站得离墙壁很近,几乎就站在墙边,他使尽力气扔石头,尽可能将它丢到房间深处。它击中座衣橱,掉在玛雅床上。玻璃碎片轻柔地落下,像蝴蝶样轻盈,仿佛是冰晶或小巧、闪亮钻石碎片。
“当你走进冰球场时候,声音就是冰球重点。你只有自己下场比赛,才会认出这些声音。还有……当你从更衣室走进冰面上感觉,当地板变成冰面最后厘米,当你滑出那刻……你就拥有翅膀。”
两人沉默好会儿。他们就像躺在玻璃屋顶上,不敢动弹。
“如果教你跳舞,你可以教溜冰吗?”贝斯手终于露出微笑。
“你不知道怎溜冰吗?该死,你有什问题?”班杰喊道,仿佛刚听到贝斯手说自己不会做三明治样。
“就是搞不懂。总是觉得,大自然用冰告诉人类:去他,离水远点。”
安娜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前就换好衣服。然后,她打开门。他两手各拿着把来复枪。
“北边小路上有场搜索行动。可以打电话给城里那些没用家伙,可是……想到们家里有整个熊镇第二好猎人……”
她真想抱他,却又没有抱他。
男孩们躺在演练室地板上。酒瓶已经空空如也。他们轮番唱着就他们所知最难听饮酒歌。两人欢乐地吼叫几个小时。
“打冰球是什感觉?”贝斯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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