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什
大事。”草薙也坐下，取出记事本，“
想再详细请教
次那晚
事情。”
“你是指哪晚？”
“三月十日。”草薙说，“想必您也知道，就是那个案子发生晚上。”
“你是指在荒川发现尸体那个案子吗？”
“不是荒川，是旧江户川。”草薙立刻加以纠正，“之前，曾请教过您花冈小姐那晚有没有什异样。”
“不好意思，还跑到学校来打扰。”草薙站起来，鞠躬致意。
“亏你知道在学校，都已经放春假
。”
“其实去过府上，看您好像不在家，所以打电话到学校。结果，就听说有什补考，当老师也挺辛苦。”
“没学生那累，况且今天不是补考是二次补考。”
“懂，原来如此，您出考题想必很难。”
“喔……”
“你看怎办？”事务员露出窥探表情。
“什怎办？对方不是正在等吗？”
“是没错，不过也可以帮你找个理由，请对方先回去。”
石神浮现苦笑。
吗？几分？”个男学生问。
“那要看你们学如何，如果不会解题，就好好加油写感想吧。”说着石神又重新坐回椅子。
所有人都把考卷翻过来，有人甚至已经开始动笔，森冈也是其中之。
这下子全体都能及格，石神想。如果交白卷当然无法计分，不过只要有写东西就能看情况给分。教务主任或许会有意见，不过应该会赞成他这个避免有人不及格做法。
钟声响起，考试时间结束。不过还有几个人喊着“再下就好”，所以石神又多延长五分钟。
“记得。应该是回答你，没什特别吧。”
“您说没错，不过针对这点能否请您再仔细回想下。”
“这是什意思？是真无所知，所以要回想也无从想起。”石神嘴角微露笑意。
“不，意思是，您没有特别意识到事说不定其实具有重大意义。如果您能尽可能地详细描述那晚情形，会感激不尽，您不用考虑和案子有无关联。”
“为什？”石神直视着刑警脸。
“没有，只是多少有这种感觉而已。”
“点也不难，只是针对般人自以为是盲点出题。”
“盲点吗？”
“比如说看起来像是几何问题，其实是函数问题。”石神在刑警对面坐下。“不过，这个应该不重要吧。对，今天有何贵干？”
“没那个必要，他在哪个房间？”
“请他在会客室等你。”
“那，马上过去。”他把考卷往自己包包里塞，就抱着走出办公室，打算回家再批改。
事务员还想跟着，他说声“个人就行”加以劝阻。他很清楚事务员在打什主意，想必是想知道刑警来意。而且他之所以主动表示可以帮他赶走刑警，恐怕也是以为这样就可从石神口中套出内幕。
进会客室，他预期之中对象正在独自等着，是草薙刑警。
收回考卷，走出教室。才刚关上门，就听到学生们开始大声鼓噪，也听到有人说“得救”。
回到办公室，男事务员正在等他。
“石神老师，有客人找你。”
“客人？找？”
事务员走过来，贴在石神耳边说：“好像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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