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
懂
。”草薙用显然带有怀疑眼光回看着他。
“
“你说那天吗？没什
。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请假休息。反正第三学期课也几乎都结束，想应该影响不大。”
“那您去医院看过病吗？”
“没有，没那严重，所以才能下午就到校。”
“刚才问过事务员，据说石神老师几乎从来不请假。只是，每个月大概会有
次，在上午请假休息。”
“确是这样利用休假。”
刑警问题，令石神微微歪起头。
“去谁家拜访？你是说去花冈小姐家吗？”
“不，不是，是说您家。”
“家？”
“您会奇怪这和案子有何相干是理所当然。重点不在于您做什，站在们立场，纯粹只是想尽量撇清，那晚花冈靖子小姐身边发生什事。”
“喔……这样啊。”石神摸着自己脖子。
“事发至今已有段日子，知道不容易。所以为帮助您回想，特地借来这个东西”
草薙拿出来，是石神出勤表和任教班级课程表，还有学校行事历。大概是向事务员借。
“看这个，想也许会比较容易回想……”刑警堆出殷勤笑容。
看到那个，石神当下察觉刑警目。虽然草薙言辞含糊，不过他想知道，显然不是花冈靖子而是石神不在场证明。警方矛头为何会指向自己？他实在想不出具体根据。不过，有点令他耿耿于怀，那就是汤川学行动。
“听说您直致力研究数学，常常因此彻夜未眠。所以据事务员表示，像这样时候，您隔天上午就会请假。”
“记得确和事务员这解释过。”
“听说这个频率大约是个月次，”草薙再次垂眼看出席表。“十号前天，也就是十号，您上午请假。因为是惯例，所以事务员也不以为意，可是得知您次日也请假，事务员似乎有点惊讶。您连着两天请假，好像是前所未有现象。”
“前所未有……会吗？”石神撑着额头，这个局面非慎重答复不可。“其实也没什不起理由。正如你所说，十日那天是因为前晚熬夜，所以下午才到校。结果那天晚上有点发烧，所以隔天上午只好也请假。”
“所以才下午到校？”
这未免掰得太牵强，石神想。当然这个刑警说这话时，想必也明知石神会发现他是在牵强附会吧。
“那晚谁也没见过。电话嘛……想应该也没人打给吧，平常本来就很少接到电话。”
“这样吗？”
“不好意思，让你特地跑来，却没什情报可以供你参考。”
“哪里，您用不着这样客气。对——”草薙拿起出席表，“据这上面显示，十日上午，您好像请假。下午才到学校上课，是什事吗？”
总之既然刑警目是要调查不在场证明，那他就得好好应付。石神换个姿势坐好，挺直腰杆。
“那晚柔道社练习完后就回家，所以应该是七点左右回去，记得上次也是这说。”
“没错。那后来您直待在屋里吗？”
“这个嘛……想应该是。”石神故意含糊其辞，想试探草薙反应。
“有没有谁去家里拜访过？或是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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