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日？”
“对，
记得他是这样说
。”
“可以让看看这些报纸吗？”
“请便。看完再叫
声。”
女馆员转身同时，草薙已把整叠报纸抽出，放在旁边桌上。他决定从三月十日社会版看起。
草薙只好拿出警察手册。
“不是汤川老师怎
样问题。只是很想知道，那时他看
什报道而已。”他知道这样问很不自然，却想不出其他方式来表达。
“在印象中，他应该是想看三月份报导。”女馆员慎重地回答。
“三月份？什报导？”
“这就不太清楚。”说完，她好像又想起什似地微微张口，“记得他好像还说，只要社会版就行。”
“好像是问馆里有没有报纸。”
“报纸？既然是图书馆，起码都会有报纸吧。”
“是没错，不过汤川老师想知道，好像是旧报纸保管到什程度。”
“旧报纸吗……”
“不过，好像也不是非常久之前报纸。记得老师好像是问，能不能次看到这个月报纸。”
，是汤川副教授事。”草薙说，“他最近有没有哪里不样？”
常磐脸困惑。大概是问方式不对吧，草薙想。
“他有没有为和大学工作无关事，正在调查什，或是出门上哪去过？”
常磐歪着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草薙对他笑。
三月十日，无庸赘言，就是富坚慎二遇害日子。汤川果然是为调查那个案子才来图书馆，但他到底想从报上确认什？
草薙搜寻和案子有关报导，最早是刊登在三月十日晚报上。之后，随着遗体身份查明，十三日早报也有报导，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后续报导。接着再刊登时，已是石神自首新闻。
“社会版？那报纸在哪里？”
这边请，说着她带他去是摆放成排平台架子地方。那些架子上叠放着报纸。每十天放批，她说。
“这里只是过去个月报纸，更旧报纸已经处理掉。以前本来留着，可是现在只要上网搜索，就看得到以前报导。”
“汤川他说……汤川老师他说个月份就够吗？”
“对，三月十日以后就行。”
“这个月啊……结果呢？有吗？”
“想图书馆应该有，因为老师后来立刻就去图书馆。”
草薙点点头对常磐道谢，拿着大约还剩半咖啡纸杯站起来。
帝都大学图书馆是栋三层楼小型建筑，草薙以前还在这所大学当学生时，总共只来过图书馆两、三次，所以连是否经过整修都不确定。在他看来，建筑物似乎还很新。
进去就是柜台，里头坐着名女馆员，于是他试着问起汤川副教授查阅报纸事。她露出狐疑表情。
“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和什案件有关。解释起来可能有点困难，总之觉得汤川好像在顾忌，有事瞒着。想你也知道，那家伙向来个性偏执。”
虽然不确定这样解释对方能理解多少，不过研究生总算略微放松表情点点头，也许只是在同意个性偏执这点。
“是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在调查什，不过几天前，老师曾经打电话去图书馆。”常磐说。
“图书馆？你们大学？”
常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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